通透。”

“可惜脾气太倔强,怎么哄都不上当,”他兀自笑了,笑着笑着,一脸落寞望向窗外漆黑的夜,“可孤偏偏就喜欢她那样倔强的脾气。”

孙氏见他提及许小姐时一脸温柔的模样,心里忍不住难受起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去请人去了。

一刻钟后,在静室内憋了三日的桃夭终于在另外一间屋子里见到谢珩。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正背着手伫立在窗前。

桃夭向他行了一礼,小心翼翼问:“臣女可以回去了吗?”

面前的男人并没答她的话,而是问:“许小姐还记得那晚孤说的打赌一事吗?”

桃夭认真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他又道:“孤就赌许小姐的未婚夫不会娶许小姐,若是许小姐输了,给孤做太子妃,若是孤输了,再也不缠着你了。如何?”

桃夭毫不犹豫拒绝,“臣女不赌。”

他问:“许小姐怕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