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处处相让,这样动手揍他还是头一回。

谢珩斜他一眼,“我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出出气。”

卫昭闻言愣了一下,只觉得身上也不疼了,哈哈大笑起来。

直到笑得眼泪出来,他才停下,“太子哥哥,好像突然变得很有趣。”

“是吗?那阿昭伤好以后,记得去国子监报道。若是国子监的任何人来向孤哭诉,那孤就只能把阿昭放到翰林院,若是翰林院都管不住阿昭,”谢珩冷睨了他一眼,将伤药丢给他,“那孤就只好勉为其难,将阿昭放入东宫亲自管教。”

卫昭这下笑不出来了。

将他放入东宫日日对着他,还不如叫他去死。

待卫昭垂头丧气离开东宫,齐云进来道:“方才司珍局的司珍过来,说是您要的首饰已经做好了。”言罢,将一精致的首饰盒呈上前。

谢珩打开一看,里头赫然搁着一对珍珠耳珰。

与上次他丢在加上的那对一模一样。

上次没来得及送出去,这次他要亲自替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