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其香居茶楼回来后,整个人郁郁寡欢。

他问过采薇,采薇只道她那日一早天不亮起来煎了一副伤寒药,然后带着去其香居茶楼,像是在等什么人。

只是她坐在临街的窗前,从日出等到日落,那个人都没来。

采薇也曾询问过她在等什么人,她只说是故人,旁的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一连几日她都带着药去等,直到他亲自去其香居的茶楼找她,才发现她真就一个人坐在其香居茶楼临街的窗口傻乎乎望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

她一瞧见他来,慌里慌张地想要把药藏起来,却不小心打碎了。

真是个傻瓜。

就算是藏起来他就不知道了吗?

他问她在等什么人。

她当时把脸埋在臂弯里不作声。

直到日薄西山,她抬起一张绯红的小脸,笑,“以后都不等了。其实我知道他再也不会来了。我就是有些不死心。”

许凤洲不晓得怎样的故人值得她等了一日又一日,只晓得她心底难过。

可任凭他如何哄,平日里乖巧温顺的少女都不肯说出她究竟在等谁,只是第二日真就不等了,还说她常听人说长安的儿郎特别会打马球,想要见识见识。

于是他赶紧叫人连夜赶制马球服同球杆,恰逢今日天气好,特地同沈时带她来马球场学习打马球。

原还以为她那样胆小,必定会很害怕上马。谁知她胆子大得很,若不是沈时拦着,她还想要试着自己走一圈。

沈时也笑,“不出几日,宁妹妹恐怕就可以绕着马球场跑一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