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目光冷扫了一眼赏花宴中的人,吩咐,“孤不想他们知道孤来,免得扰了大家的兴。”
许凤洲想起方才的屏风还没撤,赶紧领着他从一旁的回廊穿过去,又叫人送了酒水来。
待许凤洲离开后,沉下脸来的谢珩冷眼望着席间一边同人吟诗作对,一边还不忘同据说刚死了赘婿的许小姐眉来眼去的探花郎,一脸阴郁地捏碎酒杯。
沈家小子,阴险狡诈,着实可恶!
一旁的齐云瞧着宴席上的情景眼睛也冒出火来。
原本得知沈时要娶的就是小寡妇时,还在心底为她找借口,指不定是许凤洲强迫于她。
可眼下瞧着两人分明是情投意合,哪里有半分被人逼迫的模样。
他一时又想到殿下这段日子以来,因过度挂念她,日夜难以安寝,这样在路上来回奔波半个多月,差点没了半条命,心里也不禁恨恨道:这小寡妇薄情寡义得很,殿下才走多久,她竟然就同沈探花好上了!
这也就罢了,还到处同人说殿下已经死了,简直是可恶!
只是想归想,也不敢说。
他只低声劝道:“看也看了,不如殿下先回去歇息,待明日召许侍从问一问,指不定这当中有误会。”
谢珩冷笑,“误会?当孤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