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至于相爷千金是谁,生得什么模样,甚至嫁过几次根本不在乎。

可眼下瞧着许小姐本尊,无不心神荡漾,不住拿眼角瞧瞧打量着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生得既美貌又天真可爱的“小郎君”,原本聊得热络的人彼此之间看待对方都多了一两分敌意,待许凤洲更加客气尊重。

只盼着他能瞧上自己,也能赢得美人青睐。

许凤洲表面与他们寒暄,心底却对他们这些所谓的“青年才俊”一瞧见他妹妹,言谈举止突然变得矫揉造作起来的行为感到反感,心中既觉得他们轻浮,又欣慰于自己的妹妹人见人爱。

正在这时,管家来报:沈家二公子来了。

他眉心一拧,“他来做什么?”他不是放出话,从此以后,沈时与狗禁止入许家大门半步!

管家道:“说是带着赐婚的旨意来的。”

赐婚的旨意

许凤洲见自家妹妹也看得差不多,便上前同众人寒暄几句后,领着她出了园子,直奔前面会客厅去了。

路上,他问:“方才那些人阿宁觉得如何?”

桃夭很认真想了想,“都挺好。哥哥看着办就行。”

许凤洲忍不住扶额,“阿宁做人就不能有点追求?”

旁的女子在自己婚事上就没有一个不上心的,她自己的终身大事竟然叫他看着办?

桃夭却很不以为然,“我难道还不够有追求吗?我都这样明目张胆选赘婿了。还是说,我要哥哥把太子殿下请到赏花宴才算有追求?”

这两日哥哥特地叫府中的婢女同她说长安的事儿,期间也曾同她提过“假道学”太子风采是何等令长安贵女们着迷,无人不想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

那婢女当时说得时候一脸神往,桃夭却满脑子却是那“假道学”邀请秦淮河妓在外头“荒唐胡闹”的事情,有心想要告诉她真心,又觉得不大好。

许凤洲听她如是说,竟一句反驳的话说出来。

把太子殿下请到这种变相的相亲宴,亏她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