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夏季,屋子里本就热,她这样卖力,雪白修长的脖颈渗出淋漓香汗来。

他着了火的眸子随着那几滴香汗滑入深深的沟壑中,喉咙发紧,喉结不自觉滚动,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哑着嗓子道;“以后不许穿这件衣裳。”

桃夭停了手,问:“这件衣裳不好看吗?”

“不好看。”谢珩想了想,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衣裳首饰同我说,我叫人带你去买,总之以后都不许穿这件衣裳。”

揉累了的桃夭躺在他肩上,问:“先生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总之能养得起你,”谢珩见她压在自己胳膊上,欲发心燥,从床上坐起来,“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桃夭正想要同他说自己不去长安,谁知他连轮椅都没有坐便出了门。

她只好先起来换了衣裳,打算等他回来再同他说一说自己不会去长安。

只是也不知怎么了,小腹总是有些不舒服。

她又从床上起来,洗了一个从家里带来的桃子。

桃子快吃完时,门开了,裹着一身水气的谢珩回来了,屋子里顿时弥漫着淡淡的皂荚香气。

桃夭呆呆望着眼前轻衣薄杉,乌发微湿的俊美郎君一时没有移开眼,脑海里又不由自主浮现出晌午时看到的情景,耳根子也开始发烫。

他洁白的指腹抹过红唇,挑眉,“你总盯着我瞧什么?有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