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的手可以用性感一词描绘,这手不是养尊处优的手,弹不了琴,却握得住枪,骨感修长,满是细碎的伤口和疤痕,手心、指腹和虎口都磨上一层厚厚的茧。

野性,极具魅力,是一双富有故事的手。

可惜omega是受不住的,他们的腺体比他们一身娇嫩的皮肉要脆弱得多,压根经不住这种程度的刑罚。

跪在镜前的鹿狸在谈宴性器一下又一下的鞭挞下双眸失去焦点。他眼睛盈满泪水,讨好地、充满热情地用被性器拍红的臀肉去蹭鞭挞他的性器,任身后暴君用粗糙指腹蹂躏他的腺体。

龟头一下又一下挤入鹿狸的生殖腔,又一瞬,大半截肉棒直直插入体内。omega随alpha动作闷哼,尖叫。遇到强大alpha令他身体本能又迅速地打开生殖腔,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准备接受精子的入侵。

这情景太过下流,但因alpha太过冷静omega太过淫荡,呈现出一种奇妙的荒诞。

深,太深了。鹿狸想。

他深刻体会到体内青筋的跳动,泪眼朦胧看到镜中平坦的小腹鼓起的阴茎形状。他没用的阴茎被谈宴用环虚虚套住,无意识地在空中一甩一甩。而作为谈宴的性玩具,他唯一的作用就是放松肠肉,继续接纳未完全插入的庞然大物。

他死心塌地跟了谈宴不长不短恰一个月,却委实不知怎样才能满足谈宴。在这之前,他已经跪在地上为谈宴口交到麻木,也被活生生插至干高潮三次,但alpha却依旧老神在在,像用情趣用品似的把他翻来覆去操弄。

他真的很怕没法让谈宴尽兴,谈宴会不要他。

但即便鹿狸再胡思乱想,主导权也全在他身后的alpha手上。谈宴神色淡淡,垂眸看小孩眸中再易读懂不过的依赖和爱慕,一扯小孩的手臂,将阴茎进一步插入湿淋淋的肉袋中。

“这么湿。”omega的体液顺着交合部位流入地毯,他颇为意外地扬了下眉。

性掺上爱与崇拜才更具有激情,而动情的也的确只有鹿狸一个。omega难堪又羞耻,他想钻进alpha胸膛撒娇,但体位并不允许,因被操到痴傻竟胆子大起来去吻上镜面中谈宴的指,喃喃:“喜欢爸爸…”所以即便谈宴站在那里不使用他,他也会湿。

谈宴眉稍松动,大手揉了揉omega的发。

omega被这奖励鼓舞,躁红着脸,小声叫着爸爸,主动在那可怖的阴茎上起伏。

通讯铃声在此刻突兀响起。

“喂?”谈宴眼神示意全身羞红的omega继续,他听完电话那头母亲的话。

“小宴,”谈宴的母亲苏女士慢条斯理道,“还记得褚家那个孩子吗?”

谈宴顿了一下,平静回答:“褚晗,我记得。”

他和那个omega有着老一辈儿戏般坚定撮合的娃娃亲,而他对那个小未婚妻的印象,目前还不差。

他见怀中鹿狸累到满额头的汗珠,没为难人,将人搂在怀里。但正因这彻底的插入,咬住手腕的omega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浪荡的呻吟。

“订婚还是直接结婚,我都没意见,”他指腹摩挲着omega的下颌,语气闲散又无情,轻描淡写道,“您想多了,没男朋友,打发了就成。”

鹿狸闻言,全身僵硬住,他意识到“打发就成”的那位指的就是他自己,心脏不停地下坠。

他微微喘着气,不清醒地看着镜中他深爱的alpha英俊的侧脸。他想,如果谈宴和别的omega结婚了,那他的伴侣能容得下他这位小三的存在么?他难以理解自己的下贱,心如刀绞,却僵硬着身体,机械地夹紧谈宴的性器,只担心谈宴有半点不舒服。

“去恋综上同居,”谈宴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