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奇异的奏鸣曲透过胸腔奏响到褚晗的耳膜,清晰地告诉他,他此时已经被谈宴下了降头。
他走上前,在站着和坐在alpha身边等诸个选项中迟疑地选择蹲在谈宴脚边。
“晚上好,谈先生。”他微笑。
谈宴向来不做无用寒暄。他伸出手,搭在褚晗的下颌,很轻地一提。他的手掌很宽大,单单搭在omega脸颊,就足以裹住胯间人大半张脸。他指腹一寸寸触过omega带着凉意的皮肤,语调沉稳:“在害怕。”
他摩挲着褚晗下巴的软肉,逗弄小狗似的:“怕我?”
褚晗打了个冷颤,他立刻摇头,将因紧张不停颤抖的右手搭在谈宴的手腕。他大脑一片空白,凭借本能讨好面前的alpha,将脸颊稳稳搭在他的掌心,任谈宴像把玩一件无生命的物件那样把玩他。
“不怕您,”他情绪一起波动就会下意识笑开,此时他的心脏皱巴成一团,甚至带着点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情愿,但依旧弯着唇,“但有点担心,担心您不同意解除婚约。”
谈宴被omega故作从容的装模作样取悦到,他两指夹住褚晗口腔中柔软的舌头,没任何同理心地硬生生向外扯,以近要拔掉舌头的力度将omega拽至他的胯间。
上一秒是羞辱却温存的摸脸杀,下一秒却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训诫吐舌头舔alpha胯间布料的高潮脸母狗。
褚晗吃痛,湿漉漉的口水打湿谈宴的裤料,鼻尖触着令他心悸的一团,内心一时间分辨不清心中是产生的一辈子就会如此的绝望还是因未婚夫触碰而多出的羞赧。他蹲在谈宴胯间,颈以近直角的弧度高高仰起,呜呜咽咽地说不出任何话。
在谈宴看来,与其说他和褚晗之间存在婚约,倒不如说这是他和首长互利互惠的政治联盟。褚晗只不过是合作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个赠品一个具有高等基因的合法生殖腔,一只不错的飞机杯。
他享用着他的物品,说,舔。
在谈宴身前,一切的矜持好像都是谎言。当褚晗生涩用牙齿咬下拉链,隔着内裤用唇角去蹭alpha的龟头时,才恍惚发现,他早已将这情景模拟成千上万次。
他幸福、迷茫又痛苦,他本就该属于谈宴,仅是想到此刻谈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就难以抑制地产生落泪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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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高黎第一次这么痛恨他的好听力和好视力,还有他那颗不该存在的好奇心。
两间小屋是相通的。所以,从墙角,好奇心过剩的他可以清晰看到褚晗埋在谈宴胯间,从没骨气一秒放弃解除婚姻小心含住谈宴的性器到因窒息而无力挣扎奢求氧气的全过程。
谈宴阴茎粗长,柱身青筋虬结,外形唬人,起码韩高黎认为大部分omega都会承受不住。他的龟头塞满褚晗的口腔,将omega的嘴巴当作湿乎乎的肉袋子暖枪。还未等褚晗适应,他紫红利刃般的柱身就这样直直插入omega的咽喉。
伴随“噗呲”一声水声,粗壮的柱身将omega的唇角撑破,摩擦唇舌,带出点滴血迹。看到这一幕,韩高黎手指落在嘴角,很难不去猜测这青筋是如何在omega口中跳动。
一时间,他的口腔开始分泌津液,口腔都因他的性幻想莫名多了几分咸滋滋的味道。
谈宴胯下的omega,理所当然,成为他的飞机杯。褚晗的身型随谈宴一次次的插入使用晃来晃去,喉管都被插成谈宴性器的形状。他这是第一次给人做口交,毫无实战经验,因鼻翼完全嵌入谈宴的性器,无法呼吸,只能喉咙处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奢求得到暴君的怜悯。不过,在谈宴omega只是床上的消耗品,所以他无视褚晗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将性器近乎完全怼了进去。
“唔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