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要亲自伺候他,谢沉有些意外,眉间上扬:“听月遇着开心的事了?”

裴听月不置可否,笑着说,“刚刚北疆来信,说团团找到了,身子一切康健,只是精神有点萎靡不振。”

她估计,是找小母猫太过度了。

没想到,团团是这样的喵。

谢沉摸摸她的脸,“这下能放心了,记挂了这么多日。”

裴听月拉着他的腰带,往屏风后边去:“那是,第一个唤臣妾母妃的,可是团团呢,臣妾自然忧心他。”

谢沉伸展开手臂,任她动作:“北疆只说了这个么?”

裴听月低头,轻车熟路解下玉扣,又给他褪了玄金龙袍,“还说,让宋大将军给臣妾和皇上带了东西,说过些日子就能见到。”

谢沉颔首:“那应该快了,封后大典前,周围属国和边疆王侯军将都会尽数到齐。”

帝后大婚那日定在了十月初十,内阁择的好日子,双十之日,意为十全十美。

眼下已九月中旬,离那日不过还有二十来天。

提起这个,裴听月又想到昨个内务府求见之事,感叹说,“臣妾还以为,只好好准备大婚那日即可。没想到还得走一遍完整流程,征名、纳吉、下聘这些都不可缺。东西抬到裴家,还得再抬回来了,好一番折腾。”

谢沉抬手,慢慢捻着她白玉似的耳垂,“朕不光是娶皇后,也是娶妻子,这些流程,虽然繁琐,但也是必须的,朕不会让听月比旁人少了任何东西。”

裴听月耳朵发痒,略略躲开,“何止不会少东西呢,皇上恨不得所有东西都塞给臣妾。”

谢沉手一顿,眼神幽深起来。

“别勾引朕?”

裴听月:?

她心里纳闷,正疑惑呢,恍然发觉自己刚才说什么,脸蛋倏尔红了。

她捶向谢沉胸膛。

“不准误解臣妾的意思!”

“嗯,不误解。”谢沉抓着她手腕,凑得更近了,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淡甜香,坦然道,“是朕想了。”

裴听月:“…”

她深吸口气,指着外面正盛的天光说,“现在是白日,皇上还得去处理朝政。”

谢沉用指腹摩挲着她手腕上细软的肌肤,声音低哑,“偶尔一次也没关系,更何况,朕会补回来的。”

裴听月察觉到危险转身就走,不打算给他换了。

刚走到不过半步,就被人箍住,她动弹不得,高大阴影带着滚烫气息从后面覆过来。

谢沉将那张隽容放在她肩头,眸光炙热,“都许久了,月月可怜可怜我吧。”

确实许久了,怀昭阳期间,一共没几次,生产后这一个月他也老老实实的。

算起来,得有小半年了。

憋得很难受。

今日昭阳满月,可以了,他有些迫不及待。

裴听月挣了挣,没挣脱开来。

她不想白日如此。

很明显!很尴尬!

所以她果断拒绝:“不行。”

谢沉用鼻尖亲昵蹭着她,“月月…”

低沉醇厚又略带撒娇的声线,径直酥麻了裴听月的耳朵,她身子和腿都发软,几乎抵抗不住。

他怎么这样?

他怎么这样!

他勾引她!

裴听月面无表情地想。

见她动摇,谢沉趁热打铁,执起她的手,慢慢探入自己衣襟中,带着她在身上游离。

“月月不是最喜欢这样吗?有时候,甚至会亲…”

裴听月被迫摸着他劲瘦的腰腹,紧实的手感,越发烫的温度,不由心猿意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