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用的。

终究逃不过去。

听闻这话,主位上的裴听月似是惊讶:“竟然是这样吗?正使副使莫不是推演错了?”

正使副使还没来得及回话,底下的曲宝林就捂嘴惊叹:“贵妃娘娘,刚才两位大人可是说了,反复推演数次。更遑论两位大人精通此术,定是错不了的。谢修仪她…她竟是咱们预想不到的命格。”

闻言,裴听月默然不语。

曲宝林像是害怕了起来,颤声问钦天监两位使臣,“敢问两位大人,可有好的破解之法。”

两人苦笑不止,“此乃定数,我等无法更改。唯一之法,便是修仪娘娘自禁于宫中,方对消退对宫中的影响。”

这话一出,满殿目光皆放在了谢修仪的身上。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许是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谢修仪渐渐止住了发抖,拿出了帕子轻拭额头上的汗珠。

待擦净后,她缓缓呼出一口气,目光在殿内扫视一遍。

最后起身,跪在殿中央请命,她怆然一笑,“原是臣妾命格与这宫闱相冲相克,是臣妾福气浅薄,享不成这天家富贵,为保帝星长耀,宫闱平静,臣妾自请禁足怡春宫,请贵妃娘娘应允。”

主位上,裴听月长久沉默后,低声叹息,“本宫如今身为众妃之首,在其位司其职,得为皇上和阖宫妃嫔考虑。既然如此,谢修仪,你去吧。另外本宫特准二皇子,每月可进怡春宫探望一次。”

谢修仪眸光黯淡又死寂,叩首说,“臣妾多谢贵妃娘娘。”

出了这一档子事,众妃也不敢插嘴言说什么,眼看天色不早,各自散去了。

待到了承宁宫宫门口。

谢修仪没有上辇轿,看着天边迤逦云霞,她出了会神。

然后独自走过漫长宫道,径直跨入了怡春宫的大门。

*

这日过后,阖宫上下皆知,谢修仪命格不详,自禁宫中。

宫人们私下里纷纷感叹,有可能这位修仪娘娘,怕是再也出不了怡春宫的大门了。

宫中新鲜消息一茬接着一茬,这事只掀起几日波澜,便如死水般,再也没了声息。

宗族知道后,便想法子在朝堂上试探,可很快,便没有心思了。

谢沉秋后算账,狠狠发落了一批人,几乎让谢氏宗族去了半数爵位官职去。

宗族众人,忙着自保还来不及,再没有人顾虑宫中这事了。

今年的中秋,依旧是阖宫家宴小聚,没有大办。

不过较往常,清冷不少。

秦太后虽然甚少参加宴席,可每年中秋年节,都会出来露露面的,今年罕见的没出来。

而帝妃两人,亦没有出现。

所以带领众妃夜宴的,是文昭媛,她不善言辞,没说几句话。

宴间众妃亦是兴致缺缺,皆无心赏月。

最后是曲宝林,提议来几轮飞花令,众妃嘻嘻闹闹喝了不少酒,气氛才热起来。

这里气氛热着,承明殿里不遑多让。

明明两人是在廊下赏月的,可谢沉偏偏说圆月清辉不及怀中人,两人就缠吻开来。

唇舌不断纠缠。

到了最后,裴听月腰间酥麻一片,软在他怀里,垂首望去,唇瓣红肿不堪。

感觉到唇上异样,裴听月暗暗瞪了面前的人一眼,忙让人拿药膏过来。

她低声警告:“明日还得去郊外求雨呢,皇上别太过分。”

谢沉见她要涂,伸手阻止了。

裴听月不解望过来。

谢沉按着她脑袋,再次凑近过来,动作轻柔地吻着她。

裴听月一开始挣扎,发觉这人有些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