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诬陷奴婢堂姐盗窃,押了奴婢堂姐进都虞司。”
“玩弄奴婢堂姐过后,徐总管又怕奴婢堂姐性子过烈,会作出一些过激的行为,又利用私权,将奴婢堂姐移进慎刑司,和里边的人狼狈为奸,折磨死了奴婢的堂姐!”
“可怜奴婢堂姐,还不到二十,就被活生生折磨至死!”
清秀宫女哭得很厉害,脸上满是清泪,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物,
“这是堂姐留下的血书,奴婢给她…给她收尸时发现的,她在自己里衣上,咬破十指,写下自己的冤屈,求贵妃娘娘做主啊!”
裴听月阴沉着脸问,“徐总管,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话说?”
徐总管依旧狡辩:“是这宫女诬陷,求贵妃娘娘明鉴!”
裴听月懒得再看他,摆手吩咐,“拉下去,让慎刑司严刑审问,包括慎刑司里边,谁与徐豫同流合污,一同赐死。”
徐总管被架了出去,嘴里一直喊着冤枉。
刚出了都虞司的门,梁安借着夜色,一拳过去打晕了他。
屋内,发落了徐总管之后,有宫人重新奉上茶来。
裴听月抿了一口,开口问,“石副总管可在?从今往后,你就是都虞司的总管。同广储司一般,往年账目搁置,自今统计司中诸物后,启用新的账本,仍是一月一交,若有差错,本宫便拿你是问!”
其实这人是她的心腹,不交代这些,他也知道该怎么做。如今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再走一遍流程罢了。
石副总管立即应了声,“请贵妃娘娘放心,奴才定不负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