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得了皇帝这句话,她那点子担忧彻底散去了。

谢沉闭目歇神着,迟迟等不来她下句话,耳边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他掀开了锐利的眸子。

“裴听月!”

裴听月正解着左手上的白绸,被斥令后,她抬起无辜的眸子,“不抓的话,太痒了!”

她手伤得挺重,这些天抹了药后,开始结痂了,但也开始痒了。她忍不住痒,就想拆开绸布挠一挠。

谢沉发现后,训斥了她两三次,可没用,一痒了她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