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首辅似是吃惊,顿时跪在地上请罪:“良妃娘娘糊涂啊,怎么敢强闯御前的,这么放肆还了得?微臣教导不力,请皇上责罚。”
“老师言重了。”谢沉起身亲自搀扶起他,“坐下说吧。”
沈首辅惶惶不安:“良妃娘娘如此反常,是为了何事?”
“老师,从前的事你也知道,朕太过宠爱玉瑶,致她被六宫妃嫔嫉恨在心。”谢沉揉了揉眉心,“这次玉瑶出来后,朕便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谁知这些后妃还是不放过玉瑶,在太医给她配的膏药里动了手脚,朕对此实在担忧,怕重蹈覆辙,于是和玉瑶演了这出戏,将宠爱和后宫目光转移到早已找好后妃的身上,让这个‘新欢’代替‘旧爱’。”
谢沉将谎话说得面不改色。
沈首辅暗自思忖着帝王的话。
前几个月,自家女儿确实在家书里写了,皇上特地为了她,找了个挡箭牌,近段时间的家书也并无异常。
一通思考后,沈首辅已对这话信了九分,顿时打消了心里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