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顺着他的话乖巧道:“那嫔妾陪着您。”
她勾住面前男人的脖颈,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谢沉忽而听见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他循声看过去,果不其然,她手腕上正戴着一双成色极好的玉镯。
“这是朕赏的?”
裴听月莞尔,将手伸到他面前,“嫔妾立马就戴上了,好看吗?”
女子皓腕如雪,手若葱玉,戴上翡翠玉镯后,莹莹色泽更为其添光,
谢沉不假思索:“好看。”
裴听月唇边笑意更盛,“皇上觉得好看,是嫔妾之幸。”
裴听月又缠了他一会,见他仍旧不为动,不禁感叹,这男人真的很难勾引!
但这大雪夜的,她可不能白来一趟。
至少眼前美色得勾到手,不然多亏!
裴听月深深吸了口气,打算放出大招。
她如玉指尖慢慢勾上盘龙玉扣,歪着头软糯糯道:“真的不跟嫔妾回寝殿吗?”
如果说刚才是暗示,那么现在就是明晃晃地勾引了。
谢沉感受腰间传来的痒意,眸子暗了下来:“今夜听月,这么迫不及待?”
第9章 后宫侧目
裴听月被他看得耳根发热,辩解道:“听月迫不及待是有原因的!”
谢沉挑眉,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裴听月放开那玉带,往下拨了拨,“皇上戴着嫔妾做的香囊,太过俊朗了!”
谢沉闷笑:“有多俊朗?听月好生说说。”
裴听月从他怀里起来,向后撤了两三步,看向面前端坐的尊贵青年。
他身穿一身月白色锦袍,袖口和衣襟处用银线勾勒出繁复暗纹,说不出的风流蕴藉。
而腰间玉带和坠着的银白香囊更衬得他的贵气逼人。
再配上那张清隽贵气的脸,实在具有冲击性。
是她见了,能吹流氓哨的程度。
裴听月皱着眉头搜寻着词汇,却又一一屏弃,最后颇为苦恼道:“形容不上来。”
寥寥数词,根本没办法形容见到他时的惊艳。
谢沉悠悠起身,向这边走来:“听月说不上来可不行。”
裴听月眉间一跳,没明白他的意图:“皇上的意思是…”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男子拦腰抱着往寝殿走去。
他竟是拿这个来罚她。
寝殿。
窸窸窣窣脱衣声在昏黄烛光中更显暧昧。
织金帐子被人缓缓放下,随后破碎的娇吟声从里面隐隐约约传出。
过了许久,一截雪白藕臂伸了出来,似乎是想逃,可眨眼间,又被无情捉回。
帷帐里,看着胡乱摇头、无声哭泣的女子,谢沉微微一笑,“朕还没满意呢,听月怎么不形容了?”
裴听月全身染上红潮,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哀求。
谢沉嗓音越发温和,指尖抚上她汗津津的小脸,“真可怜呀,朕都不忍心了。”
嘴里说着贴心话,可动作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裴听月只能再次陷入欢愉,随他一次次攀上云端。
倏尔间,她腕间玉镯随着某一个激烈动作相碰发出“叮伶”的清脆撞击声。
谢沉闻声侧头,看向勾住自己脖颈的一双雪腕,轻轻一笑。
“有东西替听月出声了呢。”
寂静雪夜里,玉镯相碰声格外分明。
直至后半夜,那声音才堪堪止住。
简单擦洗过后,谢沉替裴听月掖了掖被子,他语气温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