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容道友你肯来救我。” 柳梢梢拧着眉,不敢抬高声音。 伤口还在疼,她倒抽口气,轻声道谢。 喜袍厚重,砸在身上,像压了块巨石,柳梢梢吃力地抬起手臂,“容道友将我放下罢,我自己走。” 柳梢梢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累,你好生歇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