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内的魔气就更难压制了。”
它在桌案上恶狠狠地踩着,像这样就能缓解心中的愤怒。
“怎么就偏偏是她呢?本来不喂就好,一旦上了瘾,很难才能根除,而且别人的鲜血都不管用……主人,那半年之后,您该怎么办呢?从古至今都没有解开血契的方法,难不成主人您要被她一直吊着吗?”
从实力来看,主人才不是弱势一方。但清河说,饮血后的身体总是更加敏感,以致于一旦没得到满足,疼痛的代价是以往的几倍或者百倍。
寒鸦想,这或许就是主人千方百计也要让她答应血契的原因。
少年支着下颚,垂着长睫,漫不经心地搅着混有香料的水,“我自有法子留住她。”
“笃笃”
门外传来一道焦急的敲门声。
少年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飞快拾起架子上的衣袍,松垮垮地搭在身上。
“算了,她的动态我来注意,你谨慎着些走。”
寒鸦神情微愣,也不敢耽误时间,旋即扑腾翅膀飞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