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谢。”
她略微俯身行礼,发顶的毛绒绿球晃了一下,低头,露出一只白腻的莲花耳坠。
一时晃眼,秦景淮哽在喉间,几乎瞬间从方才的气氛中抽离开来,移开目光。
听闻她近日来的行径,秦景淮本就抱着看戏的态度。
这回总该轮到他笑她了。
谁曾想,她真如众人所说换了个性子,与之前大相径庭,秦景淮忽地不大习惯,心情也莫名变得跌宕起伏。
他不由低声轻嗤一声,“果真是摔了脑袋。”
*
“今日她给主子送完早膳后......”
寒鸦不合时宜地顿了顿,古怪地看着宋凌玉一眼,却撞见树底下少年愈发阴郁的眼神,立马垂下眼睛,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