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
有人伸手一颗颗解开了她的旗袍扣子,把她剥了个干净。她睁开朦胧醉眼,看不清是谁,误以为是薛砚知,抗拒的想推开他,最后的结果是她被另一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云紫珊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外水淋淋,邱少煊直接把坚硬炙热的性器抵在了花穴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42.粗硬的陌生性器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h)23069}2396[
42.粗硬的陌生性器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h)
“砚知哥哥……别这样……我不想这样了……”云紫珊痛苦的呻吟着,眼泪开始往外掉,两只手做着无能为力的抗拒。
邱少煊按紧她的手腕,吻着她脖颈上细白的肌肤,问的好奇又有些玩味:“不想砚知哥哥这样,想怎样?”
如果不是真喝醉了,这出戏演的倒是有意思的,他想听听接下来云紫珊还怎么编。
云紫珊醉的厉害,完全把他当成了薛砚知,翻来覆去说的只有痛苦不堪的一句“不这样了……”。邱少煊问不出下句,索性吻住她的小嘴,不听她说了,反正明天迟早会盘查出她的底细。
粗硬的性器插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花穴口被撑得肿胀起来。
两片水淋淋的花唇摩擦着不断挺送退出的性器柱身,被越来越多的淫水浸泡的更加水润泛光。
云紫珊本就喝醉了,很快就连薛砚知都想不起来了,只剩下醉软的身子在感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席卷。
两条并拢的细长白腿已经分开,支撑在邱少煊腰畔两侧。见她不闹了,邱少煊卷着她的小舌头,又勾玩了一会儿,才放过她的小嘴,让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她脸上还有泪珠摇摇欲坠,邱少煊移过嘴唇,去舔她脸上细小微咸的泪珠,一只手向下去摸她滑腻润泽的腿。
“嗯啊……啊啊啊……”云紫珊在他接二连三的顶用中,仰着细长优美的脖颈,呻吟的痛苦又酥爽。
力气早已软化在快感中,穴肉里被摩擦的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敏感点被炙热的柱身不停碾过,丝丝酥麻渗进骨子缝里,是极致的快乐。
云紫珊在飘飘欲仙的快乐中,浑身颤抖起来,花穴里的穴肉重重的收缩着,一下又一下绞着邱少煊的性器,绞的他舒服极了。
他并没有就此停下,在云紫珊的瘫软如水中,他反而抽插的越发迅猛起来了。
云紫珊被他在床上折腾来折腾去,一次又一次的以各种姿势被他肏到高潮,被他的精液射入。
次日清晨,邱少煊先醒了,身边的云紫珊还在醉梦中。她全身都是昨夜春宵欢爱后的痕迹,桃色吻痕连串密布在肌肤上,腰际上还有几块掐痕未散。
邱少煊摸摸她那张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脸,穿衣起身把玩他的手枪,给云紫珊准备的子弹卸了装、装了卸,在等消息的过程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太阳出来后没多久,查探云紫珊底细的人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很简单,云紫珊家中原本颇为富裕,后来几经巨变,家世衰败,父母双亡,仅余病弱的祖父祖母相依为命。
她常年不出门与人交际,略有往来的就只有近几个月回来的未婚夫薛砚知,以及同在片场跑龙套的小配角霜月。
邱少煊满意的收起了枪,安排人照看好云紫珊,暂时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