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成戏了,云紫珊回了歇息的地方,霜月也兴高采烈的回来。

35.她和薛砚知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35.她和薛砚知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晚上片场收工,霜月缠着云紫珊,非要请她喝咖啡。

云紫珊磨她不过,只好跟着她去了以前和薛砚知一起去过的咖啡厅。

两人坐在蓝丝绒的座位上,霜月今天心情不错,平日里稍显刁钻气的美人脸在灯光下也只剩下顾盼神飞。

云紫珊心情不好,爷爷病入膏肓是一方面。

她最近很少再见到薛砚知,最后一次和薛砚知分开的场景于她而言并不开心。

那晚,薛砚知特意带她去参加舞会,她几乎从未去过那种场合,周围笼着一堆谈笑晏晏的俊男美女,薛砚知和别的美人跳舞去了,她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如坐针毡。

桌上摆了一盘盘的糕点果品,和各种她不认识的饮品及配料,她不敢乱吃,怕闹了笑话。周围一切喧嚣热闹,她如置身在外,融不进去。

度秒如年的熬了半晚,在舞会做服务员的蒲蕊注意到了她。

陪了她一会儿,才使她心神稳定下来。

蒲蕊走后,她看着不远处和美人谈笑风生的薛砚知,听他们偶尔低声在开床笫之事的玩笑。

喝了一口蒲蕊端给她的果汁,云紫珊心想,薛砚知一定还是更喜欢那些热情、有趣的女人,她们不像她,不解风情、又木讷无趣。

她静静观摩着薛砚知,倒是从小到大罕有的单纯想看着他,而不是望眼欲穿的盼着他回头看自己。

她和薛砚知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下了这个结论后,云紫珊把手移到了一杯酒上,一口饮了下去,热辣燎胃上脸,刺激的她头晕眼花。

那天晚上回去,她一直闷闷不乐,薛砚知兴致很高。夜里找她寻欢,她也提不起兴趣,最终草草了事,以薛砚知的意兴阑珊了结。

大概也就是从那晚起,薛砚知就不怎么来找她了,他找来给爷爷看病的大夫都比他来的次数多。

大约是对她乏味了,云紫珊想。

霜月见她兴致不高,问道:“最近几天都看你不开心,怎么了?”

云紫珊不好意思开口讲薛砚知的事,提了另一件更让她难受的事。

“爷爷病重了,可能时日无多了。”

霜月安慰她道:“顺其自然吧,这样的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面对这一段时间唯一熟悉起来的人,云紫珊说了更深的真心话:“爷爷病重,我本来应该只有伤心,不该有别的想法的。可是我一想到小时候他常常对我叹息的话,我就难受的慌。”

“什么话?”

“我出生时,有个和我一起出生的双胞胎弟弟。一生下来就死了,爷爷常看着我叹息为什么该活下来的那个孩子没有活下来,可惜可惜。我一想起这句话,就觉得对爷爷既伤心难过……又恨他……”

霜月眼神四处飘飞,在咖啡厅左看右看,漫不经心道:“正常呀,我爸爸死的时候,我也恨他活着的时候对我又打又骂,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得了一点吃的就把大半分给哥哥弟弟,我就得一点边边角角的渣渣。可是他死后我还是很难过,没有了他之后,连分给我边边角角吃的人都没了。”

36.咖啡厅偶遇薛砚知

36.咖啡厅偶遇薛砚知追:文:2三!呤+六久#二(三久]六

云紫珊第一次听霜月谈起她的事,正想再问,霜月突然眼神一亮,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门口:“快看!你梦中情人来了!”

云紫珊看向门口,走进来的是薛砚知,她瞬间惊慌失措,薛砚知几乎从未和她一起出现在片场过,霜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