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知没说话,唐璐的嘴唇贴在他的肩头吻了几下,小舌头舔了一下伤疤,挺舒服的,可薛砚知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像那晚云紫珊在他身上轻轻偷吻了一下,就撩的他胸口发酥。
两人的衣服很快就脱光了,满室都是春情荡漾的声音。
云紫珊祖母第二天见到云紫珊回来,有点急:“小珊,孙妈说你和砚知一起出去玩,怎么样?他提婚事什么时候办了吗?”
“以后再说吧,奶奶不要急,砚知哥哥最近挺忙的。”云紫珊敷衍了祖母一番,她没说薛砚知不止在忙正事,还有好多漂亮女人的事要忙。柒一伶]五(吧吧_五玖=伶
现在也无所谓了,她今天就单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她从家门口顺着路一条条走,走的很慢,有点闲闲散步的意思,不像以前急匆匆低着头往家赶,活像外面有鬼追似的。
走到一条背街小巷时,一辆车从她身边匆匆而过,在她前面不远处的地方停下了。车门打开,一个圆鼓鼓的麻袋被人从车子上踢了下来,滚到了路边阴沟里。
等到车开走了,云紫珊慢吞吞走过去,站在沟边好奇的看那个麻袋。沟里积着刚下雨的脏水,麻袋时不时的动几下,还有“呜呜”的声音传出来,云紫珊大着胆子走下去,踩进脏兮兮的泥水里,解开了麻袋。
里面果然是个人,是被五花大绑,还塞了嘴的花羽笙。
22.小珊的第一个朋友
22.小珊的第一个朋友
花羽笙看起来狼狈极了,全没了昨晚戏台上台风秀丽、身段风流的模样。
及至云紫珊给他解了绑,拿了塞嘴的破布,才发现他比外表看起来更惨不忍睹。
他的喉咙昨夜被人塞了火炭,嗓子已经毁了。
云紫珊扶着他去了医馆,两人身上俱是泥污,一路上被不少人频频注目。若是在往日,云紫珊一定羞愧害怕的捂着脸往家跑,今日不同,昨晚她刚听过花羽笙的昆曲,动听的声音还在她耳边回荡,心里全是对他不幸遭遇的惋惜。
陪花羽笙待到戏班的人来接走他,云紫珊才回了家。
半个月后,花羽笙打听到云紫珊的家在哪儿,登门来她家致谢。
云紫珊几乎从未在家中接待过客人,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花羽笙嗓子嘶哑,多说几句就咳血丝,因此两人坐在宅院亭下石桌石凳上改用纸笔交流。
云紫珊写道:“你唱昆曲很动听,我去听过。”
花羽笙:“有幸了。你字写的苍劲有力,很有风骨。”
云紫珊第一次被人真心实意的夸奖,想写谢谢,转念还是写了实话:“爷爷喜欢这样的字,他说做人要如写字,要潇洒,要豪放,要风骨,要大气。我不喜欢,我喜欢你写的字,娟秀清婉,很好看。”
花羽笙:“为什么不告诉他你不喜欢?”
云紫珊犹豫再三,写道:“我不敢,怕他生气。你日后做何打算?”
花羽笙:“有个朋友在给电影写剧本,邀我去给他帮忙,以后不再唱戏了,做电影吧。”
云紫珊:“挺好的。”
花羽笙:“你长的很美,可以去试试做演员,我朋友的电影正在招女演员,你想去看看吗?”
云紫珊今天第二次被人真心实意夸奖,笑意挡也挡不住,乐得心底直开花:“想。”
花羽笙写了个地址给她,又写道:“想去玩的话,随时可以去。不过要面试女演员的话,最好在一个月内就去。”
花羽笙起身要告辞,云紫珊拿着纸笔,硬逼着自己写下一句话:“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花羽笙笑了,他生的男生女相,秀美多过英气,又自幼学戏,笑起来格外端庄些。
云紫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