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偷乐,仿佛这就能将欢愉的事实埋没掉一样。缎带柔软光滑,詹嘉郁围了一圈把乳房遮住,在胸前再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他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礼物。

床上的被子也潦草收拾了一下,詹嘉郁把房间里的所有光源都关闭,站在了靠近玄关的厨房那边只有这个地方不会被等下浴室门打开射出来的光照到。

门打开,段翔还没发表对于灯光消失的疑惑,詹嘉郁抢先喊道:“段翔,把浴室的灯也关掉。”

“啊?”段翔一头雾水,但还是听话地关掉了灯。

唯一的光线“啪”地一下消失,房间里一片漆黑,段翔的眼睛还未适应从亮到暗的状况,只能靠交谈来掌握状况:“什么情况?”

他的男友避而不答,反而给出了下一个指令:“你记得床在哪不?摸黑能坐到床边不?”

段翔摸着沙发边定位,像执行任务的士兵,一步一步地挪了过去,坐到了指定的位置:“坐上了,然后呢?”

然后是细微的声响。詹嘉郁没有穿鞋,赤脚走在地板上。段翔夜视能力很差,声音又听不真切,茫无头绪下坐得拘谨。人离开了光线呆在黑暗中时,总会生出些自己吓自己的幻想,或许是恐怖片的潜移默化,又或许是百万年来在进化中保留下来的对黑暗的警惕,他这时还在想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