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放荡的浪叫,粘腻的手心,渗入怀里的春水。

“嘉嘉……又硬了……”他厚着脸皮去顶詹嘉郁的肚皮。

詹嘉郁又想要推开他了。

他们最后还是没有做。昨天折腾到半夜,今天一大早起来打晨炮,体力消耗过多,两个人都饥肠辘辘的。冲完澡后詹嘉郁直接饿得发晕了,段翔去给他找衣服穿,想着等下下楼吃个快餐。

詹嘉郁昨天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有这样一出展开,自然不可能带着换洗衣物,甚至连内裤都要穿段翔的他的在车上已经湿透了,昨晚又那样一出,自然没洗。

段翔比他要高个十七八公分的样子,短袖大一点没关系,可裤头和裤子长度差距太大了肯定不合穿。他翻箱倒柜地找以前的裤子,还跟詹嘉郁解释:“这里是我读大二的时候入住的,以前一些衣服什么的好像没搬过来直接丢了,我得找找有没有漏网之鱼。”

詹嘉郁在比划他刚刚给的全新内裤,新橡皮筋会稍微紧身一点,应该不会滑下来,就是裆部有点太大了……他也不知道是畸形的自己太小,还是那个人真的尺寸惊人,想着脸都红,听见段翔的话,心猿意马地“嗯”了一声。

“要不穿我球裤吧!”段翔扯出一条红白配色的短裤,“高一的球服。”

詹嘉郁接过来,比了下大小,应该合适。段翔高一时一米八三出头,还没有高得离谱,所以那时候的衣服詹嘉郁勉强能穿。他捏着手上的球裤,这个青春洋溢的物件,有些恍惚。

他从小就和“运动”两个字不沾边,永远都是班里少有的不打篮球的那种男生。为班级间的队伍比赛特地定制的球服这种荣誉与活力的象征,更是和他距离十万八千里。他见过负责订队服的女同学羞答答地捧着包装袋将全新的它递给段翔,见过段翔将它套到肌肉匀称的身体上,见过它在宿舍晾衣杆上随风飘飘的样子,见过它被段翔的手折起来放入衣柜。说他没肖想过是假的,他也想过偷偷拿来闻嗅,想过悄悄借以自慰,最后是自制力与矜持拉住了他滑入深渊。

兜兜转转这么些年,他把奢想的衣物拿在了手里。

段翔随便套了件衣服,偏头看见詹嘉郁一动不动的,伸手捏了捏他敞露在外的肚皮:“发什么愣呢,不是饿吗?”

“啊……嗯……”他讪讪地应声,套上衣服跟他出门。

裤腰还是有些大,松松垮垮的,勉强攀在他胯上没有往下掉。段翔征得他同意后领着他去了一家粉面店。

“是该吃点清淡的。”段翔用意味深长的语气发表评论。

詹嘉郁白了他一眼,说他满脑袋的坏水。“你晃晃脑袋,能听到水声不?”

“听不到。”段翔大手一伸,勾他肩膀,“脑袋里都是你,哪有水。”

詹嘉郁被他搂着,又听到那么直白的情话,走路都不自在了,磕磕绊绊的,专心和乱了节拍的步伐斗争,闭上嘴不说话了。

粉面店是家小店,苍蝇馆子的环境,可卤味的香味飘出来特别勾人,一下就挑起了詹嘉郁肚子里的馋虫。他饿到不行,看到什么都想吃,胃口大开,点了一份云吞和一碗牛腩面。

段翔去收银那边付了款。回来后詹嘉郁问他点了什么,他说只点了一份叉烧滑蛋饭。

“你不饿啊?”

“饿,但你应该吃不完两份,我到时候吃你剩的。”他又用那种意味深长的语气,看透一切的笑容。

詹嘉郁被说中了,其实他也觉得自己吃不完,但是就莫名的生气。这算什么,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明明高中时只当他是舍友,爱搭不理的,肯定没有关注过自己。现在才重遇没多久,就把他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