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也在掀风作浪,一下又一下凶狠地契入,盘踞着紫红色血管的柱身不断碾压在前列腺上。他在透亮的窗边被男人侵犯,只要对面有人无意间望过来,就能看到他寸丝不挂地发着骚的景象,看到他是怎么被男人用一根肉棍捣成一摊春水的。

“嘉嘉,你看对面,是不是有人看过来了。”段翔把手探到前面去,握着半勃的性器撸动。

前后都被他体贴地照顾着,詹嘉郁晕头转向间又慌里慌张地去找是哪个格子有人探出头来,可他的视线被身后耸动的动作拱得一晃一晃的,很难聚焦,找了半天,始终没找到。

“哪儿呢?哪儿有人看过来?”他焦急地回头。

“还有余力去在意别人呢?”男人眼里凝着浓烈的欲望,明明都把他占有了,仍露出不满足的模样,丝毫不怜惜初次接纳巨物的处子后穴,囊袋蓄力撞上臀尖发出响亮的啪啪响。

詹嘉郁开始抽抽噎噎的,一半是暴露的害怕,一半是后穴被那个人撞得太爽,“可……可是……啊啊不要……可是别人会……啊……看到我们……”

段翔似乎并不在意会被人看着做爱,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情调笑:“怕别人看到什么?”

詹嘉郁被那个人用指腹搔刮自己的冠状沟,快要站不稳了,全靠着前面的玻璃和后面的身躯夹着自己才没有瘫下来,自然没有气力去回答段翔的问题,只空洞地重复着“不要”。

段翔在他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继续问他:“怕别人看到你是这么骚的小狗狗吗?……还是怕人看到小狗被他男人肏屁眼肏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