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狗也知道自己水多啊。”段翔稍微后撤,果不其然看见抵过穴口的龟头沾染上了清液,亮晶晶的,混着他自己的前液,浪荡得要人命。
詹嘉郁被他点了一下,红着脸不再说话了,只无力地拉男人撑在身侧的手让他靠近点,最好别磨了直接凶狠地操进去,可他哪有脸宣之于口。
所幸段翔没再废话,捞过拿润滑液时顺手取出的安全套,撕开包装套到阴茎上,挤出头部的空气,又扯来枕头砸到了他腰侧,詹嘉郁会意,抬高了腰,枕头垫在了腰下,脚跟勾在他的肩上,只欠东风的姿态。
挺身前,男人笑得风流:“听说小逼可以连续高潮很多次,让哥数一数,嘉嘉能高潮多少次好不好?”
疼痛首当其冲,接着是被进入的满足,最后是满满当当的撑胀,詹嘉郁像在坐过山车,高空中坠落前死死抓着段翔的手臂,尖叫被堵在相贴的唇间。淫液流过的交合处火辣辣的,他总觉得那里已经被肉棒撑裂了,想靠调整呼吸来平复疼痛,可嘴唇被死死压着,鼻尖吸入到的都是段翔呼出的热烫,适得其反的废气。
这个只有蛮劲的吻没有持续很久,詹嘉郁重获天日,贪婪呼吸之际听见那个人说:“你这是要夹死你哥吗?紧得要命。”
他缩了缩小穴,也觉得是有点胀了,还没来得及将过错推脱给充血过多的肉棍,侧臀就被扇了一巴掌,狗尾巴也跟着晃了晃。那人瞪他:“说你一句你还咬你哥?!”
声音清脆,打到肉上不疼,詹嘉郁莫名产生了种被凌辱的错觉,腆着脸让他动一动:“你弄多几次就不会那么紧了。”
段翔怒极反笑:“也是,还是操太少了,小穴一点也没记住你哥鸡巴的形状吧。”
阴茎狠戾抽插时总会摩擦到穴口,着了火一样辣烫,混着肉穴内的快感像邪恶巫婆端来的漆黑药汤,咕嘟咕嘟地还在冒着沸腾的泡泡,送到詹嘉郁嘴边要他全部喝下。
“啊啊……不要……别……”他在作无谓的挣扎。
段翔置若罔闻,将巫婆的药汤往他嘴里灌,用肉棍捣那满嘴儿的水:“求操的是你,这会儿不要的也是你,你想干啥?”
“太……哈啊……太深了……”詹嘉郁试图解释。
“有多深?”段翔明知故问。他知道自己已经操到宫口了,龟头被里头更狭窄的小嘴儿嘬着,爽到难以自持,他快要死在这个人身上了。
詹嘉郁只剩不成调的痴喘,破罐子破摔地喊:“要……要到……啊啊……子宫了!”漆黑的药汤是甜的,因为加了段翔的骚话;又尝到是咸的,是他们运动时滴落的汗液;回味是涩的,加了两人兴奋的体液。灌下药汤,一路下滑奔腾到胃部,消化流到肠道,忽然被撞得荡漾起来。有人大力敲着宫颈的门,力道传导到小腹。
腿支不住了,脚后跟从肩头滑落,詹嘉郁凝起力勾住了段翔强韧的腰身。这个体位没有刚刚进得深,他偷得一丝休息的空档,可段翔不乐意了,以力量填补姿势的欠缺,肉棍打得詹嘉郁穴眼发麻,麻痹之下又有快感探出头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旺,即将形成燎原大火。
男人的手指碾上了阴蒂。之前被鸡巴上的淫水打湿过,即便有些干涸了揉起来仍然顺滑,詹嘉郁“啊啊”地叫,攀着腰的腿都在颤抖,眼睛一眨竟滴下了泪水。
“你叫得还能再骚点?整栋楼都要听到了。”话是这么埋怨,男人也没停下对阴道和阴蒂的刺激,没人触碰的性器也颤巍巍立了一半。
詹嘉郁的呼吸是凌乱的,可怜地夹杂在淫叫的间隙中,肚皮快速起伏。很快只剩下抽气,接着是嘶哑的一声,穴内一颤一颤地咬紧了里头的阴茎,大股清液迎头泼来。隔着避孕套,段翔并没有无套时那么强烈的浸润感,可他能感受到淫液在交合处溢出流到囊袋上蜿蜒而下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