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詹嘉郁低低地叫了一声,脚趾卷了起来。

“是这里吗?”段翔振奋起来,敌军的大本营到了。

“不知道……”体内的快感来得猝不及防而迅猛,詹嘉郁要哭了,把头扭到一边,看窗外,晚霞已经淡了些,天边也被抹上了黛蓝色,夜幕将至。

段翔把他的阴茎抓进手里套弄:“你已经勃起了。”

“别说了……”兴奋的器官被热烫的手紧密包裹着,詹嘉郁抖了一下,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指根,不让丢人的呻吟走漏。

滚珠有节律地滚动按压着前列腺,詹嘉郁只觉得随时都要高潮了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比烂熟于心的女阴高潮更要狂烈,猛兽般用尖利的獠牙撕扯着他的理智,他居然又哭了,与情感无关的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他的吟哦声猛然变大,难以忍受般顶起腰,想要逃离。

“詹嘉郁,你这样好性感。”段翔的声音是嘶哑的,落到耳边,詹嘉郁却已经没有余力去处理这条讯息。

“段翔……不要……不要了……”他用力咬着嘴边的指节,疼痛感让他清醒了些,很快又被过于迅猛的酸爽覆盖,被麻痹了一样浑身酥软发麻。

“叫哥哥。”段翔盯着那个人被情欲催得失态的脸,心跳乱了节拍,呼出来的都是浊气,耐着性子煽诱道,“宝贝,叫翔哥。”

詹嘉郁连眼神都是涣散的,下意识跟着重复:“翔哥……”

男根被体贴地大力摩擦刺激着,大脑像在经历一场山崩地裂,神经被奔涌而来的快感淹没,热流从下体涌出,他失禁一样喷射出清亮透白的液体,拱起的腰塌回床垫,阖上眼睛大口地喘着气。

在后庭作乱的自慰棒被撤掉,詹嘉郁连呼吸都没力气了,只靠着生存的本能在汲取氧气。心跳还是那么强烈,如果心脏能发声,现在应该响起的是尖锐刺耳的“嘀嘟嘀嘟”急救车的鸣笛声吧,急切而尽责地往失血的脑部提供血流,争分夺秒。

床垫弹起,应该是有人起身了。水流声响起,或许在洗什么。詹嘉郁连转头都乏力,干脆一动不动地继续维持着高潮前的姿势,朝着已然暗淡的天空闭上了眼。

“詹嘉郁,我给你擦擦啊。”那个人回来了,上了床。

有点冰凉,是湿了水的纸巾,落在小腹上,冷得他把肌肉收紧了,等到纸巾被渡上自己的体温后,他才放松了下来。

段翔给他擦沾了精水的小腹,撸开他的包皮给他擦冠头,又抽了张干燥的纸巾去擦前列腺高潮时小花浑水摸鱼淌出来的爱液。他把阴唇撑开,用干涩的纸巾去擦被自己反复抽插时磨得红肿的穴口,手里的纸巾吸饱了水,变得脆弱又软塌。像现在的詹嘉郁,再施加些外力,就能轻易地撕裂开来。但段翔只是舔了舔快要干裂的嘴唇,冲着那声“翔哥”,打算给詹嘉郁留点时间休息。

后庭的小嘴边也有清亮的液体流出来,是他的肠液,与女阴的爱液比起来相形见拙,不过仍然是可塑之才。段翔想着下次一定要先买好安全套,不给詹嘉郁留借口,直接干进后面的小嘴里。

……下次。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他还有没有下次。段翔直起身子,去看闭着眼的那个人。他没能留住霞光,太阳已落下,争取到的最后一丝光线是微弱的,装不满这么大的房子,亦照不亮詹嘉郁的脸。他只能隔着夜色去看,头发凌乱地搭在鬓角和额头,轮廓柔美却有力。他看不清詹嘉郁的表情,凑身去打开床头灯。

灯开得没有预兆,詹嘉郁隔着眼皮被灯光亮到了,用力再缩了下眼部肌肉,才缓缓睁眼。段翔正看着他,看得他心慌,他曾迷恋过的那双眼里有压抑着的欲望,有毫不掩饰的残虐,也有不知为何流露而出的温柔。

他倾身往自己身上压。詹嘉郁浑身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