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根肉刃暴戾地刺入体内,阴道口被数次粗暴的插入抽打得肿胀疼痛,却让詹嘉郁清醒了起来。
“段翔……啊慢点”他压着段翔横在自己肚皮前的手,被颠得尖叫,床架也嘎吱嘎吱地在附和。
段翔咬着牙,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恶狠狠的劲儿:“不是你要我肏死你吗?”
“啊啊……哈啊……”詹嘉郁说不出话,只喘着气在淫叫。
段翔的那只手淋过小穴的淫雨,沾过呼吸的水雾,现在摸去了阴蒂,用指腹一弹一弹地击打詹嘉郁的敏感点。
“呀啊啊啊”詹嘉郁朝后挺起了腰,被搂着腹部的手掌压了回去。快感强烈又迅猛,他的身体却被男人控制着无处可逃,只有手能活动,难耐地抓紧了床单,却分散不出一丝一毫的酸胀。
淫穴里水多得段翔总觉得自己的阴茎不小心就要滑落出去,恶声恶气地欺辱他:“詹嘉郁,你能不能收一收骚逼里涌出来的淫水,床单又要湿透了。”
说着还换了手法,用指腹快速揉着充血的阴蒂。
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过分剧烈,詹嘉郁能清晰地感觉到热流在汇聚,他在高潮的边缘了,段翔说的话已经不会回答了,呆滞地反问他:“湿透了……怎么办……”
段翔的指甲刮上阴蒂的那一瞬间,詹嘉郁猛地弹了起来,像活虾遇上沸水一样激烈地垂死挣扎,含着段翔的阴茎潮吹了。
高潮过后的詹嘉郁是懵的,仿佛泡在了温热的海水里,动也不愿动。他懒洋洋躺着喘气的时候,有手摸了摸他们交合的地方,又去摸床单时碰到了他的大腿。
詹嘉郁听见那个人恶劣的玩笑话:“已经湿到睡不了觉了。不过我也没打算睡,肏你肏到天亮好不好?”
“可是……现在才六点多……”晚霞还亮眼,夜幕尚未登场,离天亮还有十二个小时。詹嘉郁眯着眼睛,高潮后还有些脱力,话音都是软绵绵的。
段翔一乐。詹嘉郁跟个小傻子一样,他说什么混话都信以为真,傻了吧唧的。他便再次胡说八道起来:“傍晚六点而已,你觉得我没法操你操这么久?”
似要证明什么,男人又开始在他体内抽插起来,却是缓慢的,像落日时分的温柔海浪,和他粗鲁的话不相匹配。
高潮过的穴道更为敏感,光是有大鸡巴在里面动,哪怕没有半分激昂,詹嘉郁已经又生起了层层快意。刚刚一边被插阴道一边被玩小蒂,段翔的坏心眼给了他空前未有的快感,尽管他也有一头入体一头吮吸的玩具,但玩具终归是玩具,和真人的温暖与爱抚是无可比拟的。詹嘉郁回想起那汹涌澎湃的快意,心头痒得很,催促着他把自己的手放去阴蒂揉捏,另一只手撸动着还没射精的男根。
“呜……哈啊……”
段翔正纳闷,自己明明没动很快啊,詹嘉郁怎么又撩人地吟叫起来。他稍微直起身,越过凹陷的腰部曲线,看见了那只纤细的手正以自己的频率在揉弄自己的阴蒂和阴茎。
他“啧”了一声,有些不爽:“詹嘉郁,你嫌我慢了要自己弄?”
手停了,詹嘉郁用水汽缭绕的眼去看他,声嗓里带着情欲的慵懒:“没有……”
有就有,都被抓现行了,还否定个什么劲儿。段翔有些来火,手掌用力压着小腹又开始捣弄,他的手和詹嘉郁在自慰的手撞在一起,每一下都勾起他莫名的愤怒,掌心反馈回来的轻微凸起又让他有些委屈。他明明那么努力在干活了,把詹嘉郁的肚皮都顶出自己性器的形状了……
“啊……呜啊……哈……嗯……”
听着詹嘉郁被自己捅得破碎的痴吟,段翔又释怀了。也是,这个人那么浪荡,发骚去自己摸自己也是正常的吧。
“小骚货。”段翔恶狠狠地挺身,发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