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耳尖,滚烫的,硬硬的,羞涩的,他喜欢詹嘉郁的这个反应,笑了起来,“你也太好色了吧,还好是我,要是遇上个弱一点的岂不是得被你榨干了。”
詹嘉郁被他勒得难受,被他咬得痛痒,闭着嘴不说话。
段翔接过他手上的硅胶棒子,看着很新,摸着光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这根棒子自渎的呢。他亲了亲耳尖上自己的牙印,发现自己的吐息都是热的:“我拿去洗一下,你去床上等我。”
腰上的手臂松开了,詹嘉郁赶紧快步往床上走去。
段翔看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仓皇,默不作声地笑,转身进了浴室清洗手里的玩具。他发现自己喜欢看詹嘉郁兵荒马乱的样子,比单纯的抽插更要让他兴奋,跟个变态一样,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詹嘉郁往浴室看去,门没关,男人侧身在洗漱台上仔细清洗着他的东西。这个距离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比高中时要更深,线条要更锋利,褪去了些青涩的脸毫无疑问是更致命的,无论是哪个点都长在了詹嘉郁的审美上,也怨不得高中时的自己见色起意一见倾心了。他收回视线,喉咙有些干痒,扯过被子来遮着,把自己剥得一干二净,缩进了被子里。
水声停止,床垫凹陷,热气蒸腾而来。
“空调很冷吗?怎么盖被子了?”段翔用手扯被角,没擦干的水印在了被子上。他顺手把自慰棒放在了床头。
詹嘉郁发力跟他对抗,不让他扯开,他只好出其不意地掀,浅灰色的薄被飞扬在空中,遮掩着的竟是光裸的双腿,腰下托起了两团白云,似在紧张地绷紧了。
詹嘉郁在等他的时候把衣服都脱干净了。这个认知让他连血液都沸腾了,抖着手把自己的内裤扒下来,却因为身体上的汗使得裤衩卷着边贴在了大腿上纹丝不动。段翔已经不记得所有巧劲的使用方法了,只死命拉扯,和顽固的内裤作斗争,脱个裤子都热出了满身汗。终于掉下了脚踝,他用双脚蹬,似乎脱下来了,又似乎还挂在脚踝,段翔没再理会,毛头小子一样急匆匆地将人从背后搂住,硬得淌了前液的阴茎抵着那个人的腰椎。
“我们……可以先做一次我再给你弄后面吗……”
给詹嘉郁开发后庭是他自己提议的,精虫上脑迫不及待要的也是他,段翔有些理亏心虚。
但詹嘉郁只是将手覆到了他搂着腰间的那只手上,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