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用头遮挡,詹嘉郁的脸上覆上了自己的阴影。他轻柔地吮着唇瓣,尝到詹嘉郁犹豫着伸出的舌头,马上卷着不放了,詹嘉郁的呻吟被他堵在嘴里,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声。段翔的目的达到了,听不见那勾得人头破血流的淫叫,放下心去捣弄花穴,却像被潮热的沼泽吃吞了一样,段翔只觉得自己的性器陷入了小穴里,越是用力肏弄,越是深陷其中无法拔出。他将手掌捂在詹嘉郁的小腹上,感受性器在里面冲撞出来的隆起。

詹嘉郁的嘴被段翔堵着,越吻越狂,呼吸都不顺畅了,无从宣泄的爱欲凝成生理性的泪液从眼角流出,快感愈发强烈,那汪蜜泉已经盈满了,再被肏几下就要泄洪一样爆发了。詹嘉郁忘了呼吸的节奏,靠着本能在段翔口中抢夺氧气,依旧入不敷出,缺氧的苦痛间猛然迎来了高潮,眼前大片的白光,他失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才魂魄归位,男人俯趴在自己肩头吐出沉沉的一口气,詹嘉郁只觉得浑身都湿透了,房东装的便宜空调制冷太慢了,他的四肢他的背部都是性交后留下的汗液,下体也是一片粘腻的潮湿,阴茎射出的精不知道是溅到哪了,他肚皮上有一点,但应该不全。他太讨厌广州的夏天了,但他却不讨厌把他弄成这样的那个人。

段翔看他回神了,缓缓将性器拔出,声音沙哑地问詹嘉郁难不难受。

詹嘉郁有些脱力,挣扎着拿手肘把自己撑起身来,想去冲澡。

“詹嘉郁。”

听到段翔叫他,他回过头去,看见段翔指着那处床单朝他笑得痞气:“你看这里,有你的东西,也有我的东西。”

黑灰色的床单衬得米白色的浊液很明显,晕在了一圈水印中,肯定是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詹嘉郁看了一眼赶忙转回头去,有气没力地骂他混蛋。

那个混蛋追到自己身边,厚着脸皮说一起洗,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似乎这就是白日宣淫的意义。

段翔在浴室里对他动手动脚的,一个澡洗了半个小时,詹嘉郁被他撩得下身痒,他也硬了,又偏偏这时候正人君子地收了手,顶着帐篷先出了浴室。詹嘉郁站在后面看着他紧实的双臀随着走路左右摇晃,莫名看出了嘚瑟样,心头一恼,只想抬脚踹到臀上把人踹飞出去。

段翔帮他把床单拆出来去洗。猫似乎把这个当作游戏了,两只猫都跳上床去追着床单的四角跑,詹嘉郁被弄得烦,笑骂这两只猫只会捣乱,骂完了又用手给他们摸摸,宠得要命。

广州的盛夏里衣服半天就能干,段翔顺带也把自己的衣服丢进洗衣机一起洗,准备洗干净了再带上北京。

洗衣机响起通知声,自豪地要人关注它快速的洗衣能力。刚点完外卖的詹嘉郁从床边站起来,拿了衣篓装衣服,运去阳台晾。段翔想帮忙,暂时没被分配任务,站在旁边跟守卫一样。

詹嘉郁在心底暗笑,段翔确实有当守卫的潜力,长得那么高大,说是岭南人都没人信。

段翔跟他一起晾衣服,把衣服穿进衣架里,由詹嘉郁挂上晾衣杆。他听见旁边的人在哼唱:“从那天起我不辨别前后,从那天起我竟调乱左右,习惯都扭转了,呼吸都张不开口,你离开了,却散落四周……”

是哥哥张国荣的《左右手》,段翔也听过,但他不会唱,只静静地听詹嘉郁哼。

很久之后他突然想起这个场景,不熟悉的歌词竟一字一句记得清晰,他惊慌地发现现在的处境跟歌词一模一样。詹嘉郁心血来潮哼唱的一首歌,一语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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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段翔只能再爽几章,之后就开始稍微折磨一下他。不然嘉哥这么多年的苦守太惨了,哪能轻易让段翔抱得美人归!!

第20章 20. 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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