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詹嘉郁有些委屈,但听着男人恶狠狠警告的语气,不由得去想要是真的没站稳,男人会用什么方式把自己干“死”,只是想象着就下腹发紧,又羞又臊地呜咽了一声。

金鸡独立的那条腿承受着自己本身的重量和操弄的力道,本身就因为没有锻炼过肌肉都退化了,还因为情欲聚不上力,再怎么想要努力站好,仍禁不住脱力的颤抖。詹嘉郁半个身子都靠在了男人身上试图分散点重量,被插得头昏脑胀间心念一动,想着他既然软硬不吃,那就干脆旁敲侧击:“段翔,你要不要从后面操我啊?”詹嘉郁本来不说这种粗俗的词的,但听段翔说多了,猜测他也爱听才说的。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把人先哄开心了。

段翔果然上钩了,将性器拔出来,放下了他那条腿。

一直抬着的腿血液有些不循环,重新踩上瓷砖也没有实感,还没来得及感受双脚都在地面的踏实感,就被段翔的手掌压下弯起了腰,与双腿垂直,手撑上墙面作支撑,屁股和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段翔没有给他缓一缓的时间,双手拇指压在阴唇上往两边分开,差点因为太多水手滑没掰开,淌水的穴口被强行撑大,詹嘉郁只觉得一阵凉意,打了个哆嗦。

后入的姿势下段翔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是怎么进入的。先是最敏感的龟头一马当先,被肉花完全吞噬,然后是不自量力的柱身被一寸寸拆吃入腹,只留下两个硕大的囊袋被晾在外面。他扶着詹嘉郁的屁股开始抽插,看自己紫红色的阳具扯出来几公分又全部消失,看詹嘉郁的淫液被自己反复拍打出白色的泡沫,看那些水液和泡沫沾到自己的阴毛上,看自己的小腹把詹嘉郁的臀尖拍得红了,他没法控制自己移开视线。

是詹嘉郁带了哭腔的淫叫让他回了神。浴室瓷砖和水滴的反射使得詹嘉郁的声音带着混响的效果,比在床上叫得还好听,颤着声音埋怨自己插太深了。

“是吗?”段翔浑然不觉,伸手安抚起詹嘉郁再次勃起的阴茎。

詹嘉郁回头看他,眼角有水光,皱着眉似乎有些委屈的样子,跟他说都顶到宫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