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哥来之前就已经走了。”

“这么不巧?”谢兴言笑了一下,“不知是谁,我看这茶还热着,应该走了不久,我来的时候似乎没有瞧见。”

“想是恰好错过了。”谢昭神色不变,“下人愚笨,连人走了都不知道收拾,看来是觉得我瞎了便好糊弄了,我定要好好罚他们。”

谢昭这样一说,谢兴言也不好追问下去,只劝说道:“下人想必也是一时疏忽,二弟不必过于苛责。”

“大哥说的是。”

两人一客套起来便没完没了,崔扶盈站得脚都酸了,也不见谢兴言有要离开的意思。

“还未来得及问大哥,你外出游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谢昭忽然问道。

谢兴言叹息了一声,“此番外出着实收获匪浅,只是离家已久,心中十分挂念,便收拾好行装回来了。谁知道一回来便听说二弟你受伤的消息,我放心不下,立刻就来看你了。”

“多谢大哥记挂。”

“二弟身上还有伤,我便不打扰了。”谢兴言终于起身。

听到这句话,崔扶盈精神一振,终于有种熬到头了的感觉。

“大哥慢走,恕我无法起身相送了。”谢昭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