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方持礼也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称呼男子的表字，是极为亲近的关系才会如此。虽然江酌衍说自己与崔扶盈相熟，但方持礼只当是对方客气，却没有想到，原来他所言不虚。

“此话当真？”谢昭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再也没了方才的平静，“你唤他的表字？”

崔扶盈有些尴尬，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谢昭看她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顿时转过头去，也不再逼问她，只是一言不发，面色十分阴沉。

崔扶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颇为怨念地看了一眼江酌衍。

她清楚对方一定是故意的，但江酌衍说的是实话，她并不怎么生气，只是觉得有些麻烦。

江酌衍接触到她的目光，有些无辜地朝她眨了眨眼。

谢昭抬起头，将江酌衍的模样尽收眼底，手不自觉地攥紧。

他觉得生气，可更多的却是恐慌。

方持礼他尚且不在意，因为他自信对方处处都不如自己，可江酌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