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Γ?薄光透过云层罅隙落下,穿过闷热的空气放肆地闯进巍峨的殿房。
玉瓒被发情热潮烫得难受,平日里束得齐整的发冠早就不知被弄到何处去了,墨发披散着,那如雪的脸颊也像是醉在醇酒之中一般,酡红满面,眉头难耐地皱起来,长翘的睫毛微微阖动,凤目似含着水,鼻翼上布满汗珠,薄唇微张,止不住的呻吟从中逃逸而出。
他仅着一层薄纱蜷在地面柔软的绒毯上,轻薄的纱质衣物根本无法阻挡分毫肌肤,甚至平添了些暧昧勾人,若隐若现,叫人想要一探究竟。
玉瓒双腿难耐地在毯上胡乱蹬着,性器早已高高立起,贴在腹上,将纱衣顶出些弧度,顶端渗出的黏液也将纱衣浸透,紧紧地粘连在玉茎之上。
他的后穴也微微开合着,淫水从肉洞里汩汩流出,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一大片绒毯。
“哈啊……”玉瓒仰起头,急促地喘着气,体内的空虚叫他不得其法,难以抒解,尤其是瘙痒难忍的后穴,迫切地需要什么狠狠塞满才行。
他强撑着从储物灵符里拿出一根粗大的玉势,形状雕刻得栩栩如生,硕大饱满的龟头极为逼真,柱身上甚至还有隐约的筋络,令此物更加真实。
玉瓒却并未细看,拿出玉势后他也管不得许多,一把撩开下身的纱衣,急急忙忙地将玉势对准空虚的秘穴便粗鲁地塞了进去。
“啊……”玉势温凉,不若男性肉体那般滚烫炙热,甫一进入,便激得穴肉狠狠一缩,咬紧了那闯入的物体。
玉瓒忘情地闭上双眼,一手探进纱衣握住秀挺的玉茎上下撸动,一手执住玉势在后穴蛮力抽插,内里分泌的黏水被搅得四溅,“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在房中尤为明显。
前后虽则都得了抒解,可玉瓒却还是不够满足,迟迟无法释放的感觉令他焦躁,他握住玉势的手一下脱力,那柱体便蓦地滑进最深处,操到了最里面,引得玉瓒失声大叫,前方性器直直喷出白浊,后穴也瞬间流出大量淫液,从玉势与穴肉缝隙间挤出。
“哈啊……”玉瓒无力地瘫软在绒毯上,大口喘着气,满脸得到释放的淫靡表情。
“一日不喂你,你就饿得慌啊,骚货。”
燕元洲不知何时进了房间,站在仅着纱衣的玉瓒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玉瓒被羞辱得浑身轻颤,夹住玉势的后穴一松,那柱体便滑出些许,带出大量藏在穴里的淫水,粘连牵扯。
燕元洲看着躺在地上的玉瓒,看他高潮迷乱,失神放浪,小腹自是一阵热流涌下,挺立的巨物将衣袍微微撑了起来。
他褪下外衣,留下里衣与里裤,对着软在毯上的玉瓒道:“玉瓒,过来舔我。”
玉瓒被低沉喑哑的声音勾得身体一缩,适才发泄过的身子竟又不知羞地情动起来,他闭目缓了稍许,便缓缓跪起,脸部刚好对着燕元洲的下身。
玉瓒扶着燕元洲健硕有力的大腿,对着被里裤禁锢的阳物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
布料瞬间被津液和龟头渗出的黏液打湿,勾勒出形状。
玉瓒半阖眼帘,用牙齿咬住燕元洲的裤沿,随后往下拉扯,那粗硬的物体便瞬间弹跳出来,拍在玉瓒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雄厚的男性气息瞬间盈满鼻腔,玉瓒情不自禁地埋进幽深的密丛吸了一口,霎时感觉到浑身的情欲都被勾了起来。
他不由露出迷恋的神色,被燕元洲见了,一把插进他的发间将他的头轻柔扳起,轻嗤道:“真骚。”
玉瓒头轻轻仰起,面上神色尽数涌入燕元洲眼眶,叫人兽性大发。
他把玉瓒的头压向自己胯间:“好好舔这里,待会儿让你爽死过去好不好?”玉瓒被压在硬挺的阳物上,鼻息间尽是男性味道,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