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弃了身下的小肉棒,两手揉摸着白徽棠的乳,指尖对着乳头上的奶孔抠挖,胯下一顶,“换一个!”

“啊,邵郎”白徽棠眼里的泪流个不停,穴口的水也流个不停,沾染在邵昔归的耻毛上,染得发亮。

甬道里的软肉被操的更加软,牛乳似的一层层裹挟着性器,邵昔归爽得头皮发麻,掐着白徽棠的腰一上一下地带他动,近乎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每一下都直逼宫口。

白徽棠乳尖发麻,那两颗乳头愈发挺立,脑子蒙着,此刻听了话,邵昔归一哄,他就唱,“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邵昔归活了廿六,是见过大世面的,唯觉得白徽棠在床上唱的黄梅戏是他听过的最佳的,唱的词曲间还带着轻微的喘息和呻吟轻轻,什么歌剧舞剧都比不上,漂亮的小双儿下身被他插着,上身被他握着,主动唱说要与他做一双鸳鸯,比翼双飞在人间呢。

“那我就陪你做这鸳鸯鸟。”邵昔归一把提起白徽棠,将他摆成跪姿,胯下更用力地颠动,甚至被晃动的臀勾得眼红,边插边打屁股,大手在白嫩的臀上轻拍一下,穴里就夹弄得更紧,舒爽不已。

白徽棠腿软腰也软,在床上跪不住,脸埋在枕头上,微偏着头大口喘气,玲珑的美背曲线起伏,几绺汗湿的黑发搭在肩膀上,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白肤、黑发,美不胜收。

邵昔归倾身压上去,白齿轻咬白徽棠的肩头,在彼此交织的体温和气息中,唇齿带风轻声说,“继续唱,我想听。”

白徽棠被他捅的理智全无,唱过一次就不再不好意思,将黄梅戏里的恩爱片段一一唱起。

饶是他唱了,邵大公子也不满意,依旧用力地抽动,非要在唱词中加些嘤婉呻吟才满足,他若停了不唱,邵昔归也就不动了,粗大的一根顶在他穴里,酥酥麻麻又难耐万分,“不,不停……”

“不停就继续唱。”

于是白徽棠就继续唱,树上的鸟儿成了双入了对,地上的人儿也携手共归家,只有他俩在此颠鸾倒凤香汗淋漓,邵昔归听着带喘息的曲儿,澎湃感在腰腹间炸开,用力捣弄软而紧的穴肉,而后精关大开,勃然喷出。

白徽棠被他欺负得满面是泪,淋漓哭泣着蜷缩起身子,邵昔归拔出自己半软的性器,看白徽棠向小穴处摸去,“好疼,我被你弄坏了……”

邵昔归心疼地伸手覆盖在那片泥泞的私处,轻轻揉摸,“没坏,好着呢。”长指一伸插进穴里,带着将自己的白浊体液导出来,由床头拿起枕巾胡乱地擦净。

他动作已经很轻,但白徽棠仍是呜咽着躲,嘴里嘀咕着“坏了坏了”,邵昔归有心哄他,掰开腿看那片靡乱之地,嫩粉的小穴已经呈水红色,还一股股向外淌着清液,两瓣小唇一张一翕,好不可怜。

“好了好了,没坏。”邵昔归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涮了一块软绸,细细擦拭白徽棠的下身。

白徽棠鼻子一酸,一颗眼泪落下来,邵昔归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伸手抹去白徽棠脸上的泪,在他眼角的位置轻吻,“这次太用力了?我下次轻一点……不哭了。”

白徽棠点点头,眼里还是含着泪,他那里是哭疼,分明是哭自己,黄梅戏里唱来唱去,都是夫妻恩爱、爱侣圆满,他虽唱着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心里却明镜似的清楚他和邵昔归绝不会执手白头。

“好了,不哭了。”邵昔归又亲亲他,“你再休息会儿,我出去买些吃的,吃过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你母亲。”

白徽棠看着邵昔归套上长衫,邵昔归长了个好个子,肩宽腿长,穿西装好看,穿长衫更俊,腰背挺直,倜傥潇洒。

“邵郎。”邵昔归才打开卧室门,被白徽棠叫住,“围围巾,今天天好阴。”

邵昔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