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立马绷不住,泪珠还挂在嘴角,却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笑了就好。”邵昔归蹭了蹭白徽棠的脸颊,笑他,“还知道咸水妹呢?是不是自己偷偷去过?”
“听人说的……”白徽棠又哭又笑地有点不太好意思,才要从邵昔归腿上起来,却被邵昔归摁住,“明天是不是得去法餐馆了?”
“嗯,再不去大胡子就不让我干了。”白徽棠面上对法国老板恭敬,其实心里逆反得很,常和其他员工一起私下里叫他大胡子。
邵昔归想说不然你别去了,跟着我不需要那样辛苦,又怕白徽棠再哭,只能搂着他不出声,心里却已经盘算好了。
晚上回了自己租的亭子间,白徽棠换了衣服想起自己下身还藏着邵昔归的精液,于是盘腿上床,自己将女穴里的东西勾出来。
今天邵昔归实在太孟浪,他下身已经肿了,饶是自己轻轻触碰都会疼,白徽棠吸着气,将精液抹在昨夜洗净的手帕上,套裤子的时候,白徽槐撩开帘子走进来。
白徽棠忙提起裤子,虽然是弟弟,但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给谁看去了都不好,“怎么了?”
“你去看看娘吧。”白徽槐手里拿着一方手巾,脸上带着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