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乱世摸索了这样久的人,白徽棠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知道现在不该扭捏,便毫不矫情地并腿侧坐在邵昔归的膝头。

暖柔的躯体覆盖上来,邵昔归犹觉得不满足,轻轻颠腿,将白徽棠颠着送进自己怀里,一手揽着白徽棠的肩膀。

“密斯白,我不做亏本生意,先让我验验货吧。”邵昔归意有所指,对白徽棠轻轻挑了下眉毛。

白徽棠手才搭上旗袍的盘扣,被邵昔归摁住,“密斯白别急,一步一步来。”

“别叫我密斯白,我是男的。”白徽棠盯着邵昔归的衬衣领子说。

“你可有表字?”

“没有,穷苦人家,不兴起那个。”

邵昔归笑了,用食指的指侧轻轻蹭着白徽棠的脸颊,好一个粉雕玉琢的人,一看就是没吃过半点苦的,哪里就像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再者说,哪个穷苦人家出来的人会弹钢琴。

但他面上不显,边摩挲着美人的脸颊,边思索,“那就叫应怜,好不好?”

掌上珊瑚怜不得,可面前这海棠花却是应当怜惜的。

他给,白徽棠就受着,不主动索要,也不拒绝,“好。”

“让我验一验这应当怜惜……”邵昔归说着,挑起白徽棠下巴,对着两片粉红的唇瓣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间,白徽棠品尝到他嘴里的酒味,他喝过白兰地,唇上还带着淡淡的酒香,同他身上的馨香混在一起,倒真像是书里所写的罗曼史的开端呢。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邵昔归在白徽棠的肩膀上轻轻捏了一记,感觉怀里人的胳膊慢慢攀上自己的肩头,朱唇微启,由着他的舌头探入口腔,细细咂摸品尝。

邵昔归手摸上白徽棠的发髻,微微一用力,盘好的发就散了下来,邵昔归爱不释手地摸,这才摸出不对来,于是口上放过白徽棠,低头去看手中的青丝,一半是柔软的头发,一半是黑毛线。

“这是?”邵昔归拎到白徽棠眼前,饶有兴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