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好看,就是身体里那颗跳蛋让自己坐立难安,坐直了就直顶在宫口,放松了坐就掉出小半个,卡在穴口依旧不舒服。

白徽棠只能让自己努力忽略体内的异物感,集中注意力看电影。

所谓暴雨梨花,指的是名为“雨打梨花”的一种刑法,“雨打梨花”是妓院专有的一种刑罚,将忤逆了老鸨子的妓女四肢固定在床上,再把一只饿急了的猫扔进女子的裤管,接着抽打猫。

猫受了疼,在女子的双腿间嗷呜乱窜,锋利的爪子抓得腿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白徽棠看到电影里名叫珠翠花的妓女才受了刑,却又在老鸨子的催打下换上罗衫,强忍疼痛扭着腰肢去接客时,忍不住抓紧了邵昔归的胳膊。

邵昔归忙将人搂进怀里,下巴顶在白徽棠的太阳穴处,那里突突地一跳一跳,是极有生命力的跳动,邵昔归贴得更近,红唇凑近白徽棠的耳朵,“看到了吗,妓院都是这样的,一点朱唇万人尝,他们那些人哪里配和你比。”

“我只知长三堂子的姑娘打扮得漂亮娇贵,却不想还有如此遭遇。”白徽棠心中感激自己遇到了邵昔归,如若不是他,难说自己会不会因为生计去长三堂子做了妓子。

邵昔归没说话,一手绕过白徽棠的肩膀,抚摸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左腿的裤管伸去,隔着西裤摸到了坠在皮绳下端的开关,悄悄摁下。

果不其然,白徽棠身躯轻轻地震了一下,手上更用力地抓紧了邵昔归的西装外套,“你怎么,怎么这时候弄开它……”

“我看你太凄惶,帮你调节一下。”邵昔归感觉臂弯里的躯体在慢慢变柔软,“不喜欢?”

白徽棠咬住下唇点点头,体内的跳蛋太不老实,顶着穴肉一阵嗡嗡震动,又酥又痒地搅动着穴腔,将阵阵酥麻自尾椎一路送至头顶,带给他几乎灭顶的舒爽感。

见他点头,邵昔归将跳蛋的档位调大,手撩开长衫,伸进里衣中,仗着影院内人少又昏暗,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直摸上白徽棠的乳。

才碰上白徽棠的乳,那正当中的乳粒就可爱又可怜地挺立起来,顶着邵昔归的手心,邵昔归正想两只捻上去玩弄,却听隔了几排的女子问男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嗡嗡的。”

白徽棠身子软着,思绪却还清明,也听到了这句话,忙掐了邵昔归一把。

邵昔归轻笑着将档位调回最低,手依旧在白徽棠的衣物内窸窸窣窣抚摸着,直接揉搓白徽棠的胸乳,双手提起那两颗可爱的乳头轻轻的捻着,食指来回的拨弄着。

白徽棠伸手去拦,却被邵昔归一本正经地摁住,“看电影,不然声音太大了会被别人听到的。”口中一本正经,手上却动作不停,右手在白徽棠的双乳之间上下滑动,感受着那深深的奶沟带来的触觉上的快感,甚至托住其中一个上下掂动,感受乳房的饱满和沉重。

边摸还得边逗弄着,“你想让别人看到我们这样吗?嗯?”他也不需要白徽棠回答,自顾自地说,“我可舍不得给别人看到你。”

邵昔归唇舌含上白徽棠的耳垂,红唇顺着小巧的耳朵轮廓来来回回地亲吻,直叫白徽棠痒得扭身去躲。

白徽棠着实不舒服,胸上的那只手将他的两颗乳揉来搓去,还提着乳头不停地逗弄,穴里的那颗跳蛋也依旧嗡嗡地震个不停,此刻被他越绞越深,已经顶在宫口,顶着他最敏感的点抖动。

情欲浮动间想起邵昔归的话,他想要就大大方方说出口,他要的,邵昔归就会给。

于是手不拦邵昔归了,搂上邵昔归的脖颈,主动在邵昔归的薄唇上啄吻,低声说,“昔归……你把那个拿出来,我,我想让你亲自……”

“亲自做什么?”他的主动令邵昔归惊喜得很,即使自己下身的肉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