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都跟我说了,你见不着我可伤心,既然这么想见我,以后就来公司或者我公寓找我。”
手里的东西温度有些高也有些大,白徽棠盯着自己越来越快的手,乳头被掐了一下,“听到了吗?”
“我不去,让人看了会笑话的。”白徽棠说。
邵昔归快到射的边缘,未出声作答,只伸手掐住白徽棠的嫩乳,一手一个地揉搓,先是很轻,而后用力捏了一下,惹得白徽棠惊叫一声,自己也射了出来。
“谁敢笑话你。”邵昔归不道德,撩起床单给白徽棠擦手,将白皙的手擦得干净才又将人搂进怀里,不知怎么地就想起白徽棠昨天的问题,“你昨天问的那个问题,什么意思?”
白徽棠踌躇一下,还是说了,“那服务生这么自觉就点了香,说明你经常带人来这客房做那种事情,床头还有那个蛋……”
回应他的是邵昔归的哈哈大笑,白徽棠被笑得有些臊,自己也觉得这话说的含酸捻醋,拍了邵昔归的胸口一下,却被人握着手放在嘴边一阵亲吻。
“那是跳蛋,英吉利的舶来品,我们公司的大胡子翻译给的,想着看能不能让你更舒服,我就提前放进房了,果真让你舒服了……”邵昔归语调拉长,个中调侃意味无须明言,眼看着怀里人的脸逐渐红了,才又正经解释道,“我从来没有带别人来过这里,昨天你太美了,侍应生一定认为我对你爱不释手,所以自作主张点了香。”
“哦……”白徽棠点点头,面上不显,心中却悄悄回味了一下昨夜销魂入骨的感受,那阵难忍情潮过去后再回味,竟品出了些快慰。
“以后想要什么,想说什么就大大方方同我说,不快了也告诉我。”邵昔归揉了揉白徽棠的双腿之间,“勿要再跟我赌气,惯会些小家子气。”
“那……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勤,”白徽棠本是想问你对我有没有星点的喜欢,却又觉如此问题,太过痴傻,话到嘴边才换了句话,“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累也真的很不愿意。”
“好。”邵昔归忆起白徽棠那日不快的模样,心知也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以后的日子要更小心珍视他才是,“我定会体谅你的。
起身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穿好,却未穿上西装外套,只穿白衬衣,再将旗袍扔给白徽棠,“昨晚没来得及跳舞,现在来跟我跳个舞吧。”
白徽棠乖顺地穿好旗袍,赤脚踩在地上,“我只会男子的舞步,还不大熟练。”
“没事,我带着你。”
邵昔归示意白徽棠踩在自己脚上,胳膊搂着自己的脖颈,他则搂着白徽棠的腰,缓慢挪到留声机旁,将音针搭在唱片上,百合花状的喇叭就流淌出音乐。
是周旋的《何日君再来》,并不是传统拿来跳舞的舞曲,因而两人也未有太多拘束,只抱在一起挪动脚步,唱到“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时邵昔归覆在白徽棠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悠长多情的音乐中,邵昔归的这一句话格外动人:“今宵不离别,君在我枕畔。”
群~103~252~4937?整理.2021-10-26 21:15:54
10
乐曲结束,邵昔归用毛巾将两人身上和体内的体液擦抹干净,又让蒋钰送了衣物来,递给白徽棠一件长衫,“穿这个,我不喜欢你穿旗袍给别人看。”
白徽棠边解盘扣边扭头看邵昔归,迟疑道,“我穿旗袍不好看吗?”
“就是因为太好看了。”邵昔归说,俊颜染上薄红,将脸扭到一旁道,“快点穿!”
白徽棠偷偷地笑,原来他觉得自己穿旗袍很好看啊。邵昔归从未说过什么缠绵情话,顶多在床上说些叫人羞臊的话,这样直白又霸道的话,倒是头一次呢。
白徽棠换上长衫,边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