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2)

甚至樊州被困两年,也坚信天无绝人路。

但此时,我却觉得好像天崩地裂,万念俱灰,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喝什么酒?喝什么酒呀?这下完了,我睡了敌国皇帝。

我禽兽不如。

家里那俩小的非剁了我不行。

正想着,却见下一刻,吉尔格勒锐利的眼睛突然睁开,如暗箭般穿胸而过,我做贼心虚,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而后才反应过来,抱着被子跪坐起身,声音都在发抖。

“陛陛陛下,昨晚,臣臣臣臣……”他别开视线,淡淡道:“昨晚朕喝多了,不记得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吧。”

什么叫就当没发生!他的意思是真的发生了?我脑中嗡嗡作响,面无表情地掀起被角偷瞄自己下半身,发现并没有受伤的痕迹,脸色霎时白得如同死人……事情总能比预想的更糟,我好像还是上面那个。

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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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流星

第三十三章:流星本来我冒犯圣上,该 企鹅号笆陆期零钯貳期,自插双目,以死谢罪的。

但我一来不是什么忠贞臣子,二来我贪生怕死,因此心底再是兵荒马乱,面上却装作淡然,偷偷观察吉尔格勒神色。

他看着很冷静。

未有情绪失控,要剁我泄愤的征兆,心中便想,夏人热情豪放,或许他并未当回事?就像被狗咬了,总不能咬回去吧?如此便放了心,穿好衣服下了床,正不知如何收场,便听门外侍女通传宰相夫人来找。

我愣了好半天,直到面面相觑,才想起我这假夫人。

心腹见到如此场面真的很想走,我如见救星般眨眼示意,眨到眼角抽筋,生怕他没领会,好在这小子这回很机灵,箭步上前,拧住我耳朵愀然作色,脆生生地训斥道:“你这死鬼,昨晚为何不回家?是不是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他看着下手挺狠,其实也很疼,我疼得龇牙咧嘴,唯唯诺诺道:“万万不敢,为夫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转头看向吉尔格勒,面露难色,“陛下,您看……”这吉尔格勒是个成大事的,出了这般事,对我这奸夫的夫人仍面不改色,泰然自若地撒谎说:“夫人莫怪。

昨夜丞相喝多了,朕便准他留宿,既然无事便回去吧。”

我连连称是,逃命似的拖着心腹蹿了出去。

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跑出卧房很远后,心腹已然憋不住了,紧张兮兮地问:“相爷,您,不会睡了他吧?这下完了,小少爷交待让我看好你的……”惶恐地捂住他的口,低喝道:“住口!”提到凌墨,我更绝望了。

若让那俩小祖宗知道我睡了吉尔格勒,非整死我不行。

不知道家里搓衣板还够用吗?我思来想去,事到如今唯有死不认账还能有条活路,左右望望,见四下无人,面不改色,斥道:“不许胡说?我们之间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此事若是传出去你就完了,听懂了没?”心腹吓得快哭了,忙道:“好好好,什么都没有,不要杀我灭口。

只是相爷,您能不能别再惹事了?给咱俩留条活路行吗?我还想回京过年呢。”

我也正后悔,早知道就不喝酒直接砍人了,这才想起问伊勒德情况。

心腹道他右手被我砍伤,想是不能提刀打仗。

我冷哼道算他走运。

后来吉尔格勒也没与我追究当晚酒后犯的错,休整几日,便留五万人驻留樊州大营,其余二十万人分两路,一路进攻舒城,一路与东路军汇合,攻打贺州。

吉尔格勒安排作战事宜时,我提出让同为汉人的范顺留作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