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度兴奋中主动咽下,仍意犹未尽,动情地抚摸他肌肉紧绷的平坦的小腹,比丝绸还滑的大腿内侧,捧起他的脚踝,亲吻那白皙的足背,每根脚趾都白润剔透,指甲圆润饱满,恍如白玉雕刻而成。
我出神地看着,心想,奇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外甥很诱人?我早知他长得像他娘,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好看,却是头次觉得他诱人。
正想着,他见我表现不错,奖励我一次释放,问我想怎么射出来?我盯着他骨肉匀停,美如寒玉的手,神魂颠倒,选择要他帮我撸出来,他打开笼子,将我的性器放出来,手背刚碰到,我的阴茎便如吹起般迅速勃起,阴囊猛地收缩抽搐,他只在龟头轻擦两下便泄了,快到我都没反应过来,还在发懵,便被重新锁起来了。
一切都太快了。
我还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就结束了。
我回过神来,难耐地恳求他再让我发泄一回。
他无动于衷,专注地用手巾擦去掌心白浊,但仔细看却能发现唇边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分明是在笑我,我射精后恢复几分清明,只觉颜面尽失,悻悻地将自己蒙在被子中,听到他隔着被子问我下次想怎么释放?我稍稍犹豫后,到底架不住诱惑,老实地掀开被子,露出眼睛瞄他,扭捏地勾勾手指,他会意附耳过来,我便在他耳边低声道:足交会吗?他眼里闪过一种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的困惑,点了点头。
说回那日,还有件事便是晚宴当夜,燕王令人动刑,将赵兴左腿打断,撤去官职,与王妃关在郊外庄园中。
派人细查当铺账本,却发现近几年间,有名妇人陆续持王妃首饰换取银钱,再查身份,竟恰是当年通奸侍卫的妻子,家中还有名小儿子。
那侍卫已被打死,便将妇人拷来,重刑审问,才知那侍卫其实是被收买,栽赃陷害。
十五年前的冤屈浮出水面。
燕王直接病倒。
后王妃打击之下,患上疯病,终日披头散发,喃喃自语,凡有人靠近便尖声哭叫小妾的名字,也算印证此事。
当然,此事已封锁消息,只有少数人知道。
少数人包括我,凌墨,潘老板等。
凌墨问起,我便坚定而骄傲地答道:没错,就是我干的!妇人是假的,账也是假的,都是我安排的!闹鬼是我令人扮成小妾半夜在她窗外晃悠,她当年陷害广寒娘,还将当事人灭口,本就做贼心虚,日夜不安下,精神彻底崩溃!既然他们先挑起事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我若出手,绝不会给对手机会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