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被外甥用了后面,今日又被小妾用前面,前前后后,任劳任怨。

感觉自己像个工具。

无奈形势不由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我的下体舔至半勃起,再用骑乘的姿势要坐上去,用他的后穴奸淫我……正这时!却见紧闭的窗户突然朝内猛地撞开,堵在窗外的疾风遽然扑入房中,将我桌案的文稿吹乱飘散,刮得满屋都是。

一道火红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忽出现在床前,长身玉立,俊采英拔,粗暴地擒住潇潇上臂,重重拉开,抬手掀起棉被,盖到我的身上,遮住了我被吓软的下半身。

原是秦溪炎来了。

却见他剑眉紧拧,神情凝肃,俊朗的脸阴沉着,什么都没有说,默默拔出匕首,割开绑缚我手脚的麻绳。

我观他面色便知他心情不好,却没那么怕了。

这段时间我们也算相熟,我被他操了那么多回,玩什么花样都顺着他,想来他也不好意思杀我。

于是悄悄揉着自己硌得发疼的手腕,讨好地凑过去赔笑道:“老大,谢谢你来救我……哎!”他随手把裤子扔到我脸上,隔着衣料,用力戳了我的额头一下,恶狠狠地训道:“谁是来救你的?你别自作多情!以后还敢不敢娶小妾了?”“不敢了。”

“哼,一会儿再收拾你。”

他脸色总算好看点。

我穿好裤子下床,却见潇潇被他暴力地推出,跌伏在地,许是摔伤了,五指正攥着左手腕,额头沁出细汗,泪珠沿雪白的腮滚落,咬着唇唤道:“相爷,我好疼。”

有一种美叫凄美,是西子捧心,是昭君饮泣,更令人难以抵挡。

我见着那张艳美的脸上布满泪痕,哭得千娇百媚,楚楚可怜,不由动了恻隐之心,先前那股烦躁也消了,心想反正我也没吃亏,便随手扶他站起。

谁料这小娘炮顺杆便往上爬,顺势扑进我怀中,摇着我的胳膊,娇滴滴地撒娇道:“相爷,别跟他好了,他今日能打我,明日也会欺负你的,不如跟着我吧。”

我一直在被他欺负啊。

秦溪炎不动声色地将我从他手中抢出来,冷漠道:“别理他,这小贱货是装的。

你不知道他平日多凶悍,当年他屠银月观道士时,断了五根肋骨,观内塑像溅满了血,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们还以为他死定了,结果不出两个时辰,他身体便自愈了。”

他们到底是有多爱杀人?我听得冷汗涔涔,道:“但是,那也会疼吧?”潇潇忽得抬眸,快速看了我一眼,长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蝴蝶的翅膀,抬起精巧的下巴,对着秦溪炎道:“听到没,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两年前八月十五,你和黑道十大派掌门约战时突然吐血昏迷,若不是我们拼死救你,你早没命了!我不过是要同你双修,你却狠心打断我的腿,还说什么断了就断了,反正也会长好的风凉话,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呢!”两年前?八月十五?那不是凌墨中箭当日吗?我猛地望向秦溪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底有似曾相识的温柔,再看他年纪的确与凌墨相仿,回想他曾自言学的是禅宗心法,什么也顾不上了想,唐突地牵起他的右手,握在掌心,翻来覆去仔细检查。

这只手很漂亮,每根手指都蕴着能掐断我喉咙的力量,但怎么看都是只正常的手。

我不信邪,又疑惑地执起他的左手,掰着指头,数了好几遍,依然不见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