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他淡淡道:“若你担心的只是这个,那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发生,无论你在哪,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我有点懵,人生无常,生老病死,这如何能保证?还在发呆,他却突然掐住我脖颈,逐渐收紧,仅给我留一口气,轻易地把我掐回神,方才的温存一扫而光,冷冰冰道:“原来窒息也有感觉,除了被羞辱,被强迫,还喜欢什么?我都满足你,不要再找别人了。”

话题转得太快,我惊恐地抬眸看着他,双手费劲地解他的手指,却如焊死般怎么也掰不动,只能艰难地呼吸。

在这小孩面前一次次发情已是难堪,我又怎可能跟他谈这个?只勉强挤出一句话。

“不要说出去。”

他没理会这无聊的话,声音带着一丝阴狠道:“你不肯说,我就一样样试出来……又不反抗,那咱们继续。”

什么?原来还可以拒绝?我忙叫道:“我反对!我拒绝!唔,都拒绝了怎么还不停?不对,你不是性冷淡吗?”“我也可以不冷淡。”

“唔,救,命,啊”这夜,我被他操得死去活来,不知泄了多少次,榨干全部精水,到最后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他才终于将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我早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感到他总算出精便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到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为我清理股间污秽,而后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吻,将我紧紧搂在怀中。

大概由于太累,我当晚睡得格外踏实。

再睁眼已天色大亮,房间温暖明亮,阳光透过窗格照亮每处角落,披在身上,暖意融融,窗外有虫鸣鸟叫,生机勃勃。

他已穿戴整齐,仍是肃杀的黑,神情冷凝,只道让我多睡会,好像昨晚抱着我往死里操的人不是他似的,我见他要出门忙问他去哪?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喉咙肿痛,有点难受。

他也听到了,便给我倒了杯温水,体贴地递到唇边,解释说昨夜侦察兵之事还未处理完,另外要见见我让他见的人。

我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乖乖地就着杯沿喝了大半杯,而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赤裸,手腕和脚腕都戴着精巧的铁制镣铐,稍稍动弹便管.理捌溜柒龄捌饵柒 能听到令人羞耻的锒铛声。

我心觉不好,颤抖地抬手摸摸自己脖颈,竟戴着纯金打造的项圈,锁链扣住,末端则被牢牢钉在床头。

我顿时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在哆嗦,小声问道:“凌墨,这是做什么?为何锁着我?我不会跑。”

他像没听到似的收起茶盏,轻柔地将我塞进被子里便要走。

我见势不妙,慌忙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他的掌心,将头埋进他的手心蹭了蹭,软语恳求道:“求你了,不要锁我好吗?这样我很不舒服,睡也睡不好。

你解开我,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他身体僵住,垂眸紧盯着我,眼里冰雪都消融。

我见有戏,藏在被下的手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含水光,无比真诚地与他无声地对峙。

他到底心软让步,在床边坐下,打开我的手铐脚镣,抬起我的腿,微凉的指尖抚摸着昨晚打的那道浅痕,眼里露出几分怜惜,接着闻到药膏清香,后臀伤处一阵清凉,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问我疼吗?其实只是有点红,连擦药的必要都没有。

相比而言,秦溪炎那回打完后,我身上鞭痕过了十天才消除干净,当然,我知道他们都很留情了。

虽说打的时候是挺刺激,但我必须谴责这种行为,嘴上嚷道:“疼啊!当然疼了,人家都是做做样子,哪有你这样真打的?”他看出我在想什么,面无表情道:“抱歉,你太瘦,我还是没忍心下手,下次一定狠狠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