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间我做出决定,借口道是自己摔的。
不想话刚说完,他骤然出手,将我按趴到膝上,抽出衣带反绑手腕,脱去亵裤,分开双腿,冰凉灵活的手指直接插进肉穴。
这并非爱抚,只是冷冰冰地检查那里是否是被用过。
他动作实在太快,我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我竟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孩扒了裤子,绑起来检查最私密的地方。
我好想去死。
我羞耻万分,不知该作何反应,只逃避般的僵在他怀里,以为自己不看他,他就看不到我这丢脸的模样。
好在由于我真的只是被双节棍打伤,他也的确没检查出什么来,压在我后颈的力道总算卸去。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事了,哆哆嗦嗦地想合拢两腿,他却忽得将我掀翻过来,按跪在地,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我,冷冷问道:“你下面的毛呢?”啊?我愣住了。
怎么突然扯到前面?那他刚才检查后面做什么?果然是典型的凌墨式套路,声东击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我放松警惕时直击要害。
说到毛发,本都要长齐了,我正打算开开心心地去嫖妓,被那小坏蛋知道,又给我剃光了。
我欲哭无泪,好半天才磕磕绊绊道:“听,听我解释。”
“好。”
“你也知道,我没有自制力,为了忍住不去妓院,只好自己将那里剃掉了,这么做很合理,也很合逻辑,对不对?”待编完这段话,我后背已被冷汗打湿,用尽了平生最精湛的演技真挚地抬头望着他,我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眼里的那份真诚。
结果他根本不睬我,推开车门对心腹道:“去将军府。”
我看到马车毫不犹豫地调转方向,朝将军府去了,不敢置信道:“阿涉,你是不是要造反?你太天真了,真以为他能把我怎样?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有你,你什么意思?这么晚了去将军府做什么?还这种态度,好好好我承认,我只是想换个造型,改变妓女们以往对我的看法……“他不带任何表情地认真听我说着,眼底越来越冷,渐渐凝成霜结成冰,突然伸手解下自己发带,青丝垂落,乌发披散,露出白玉般俊美的脸。
我被这瞬间惊艳到,竟看愣了神,任由他如先前绑那斥候那样,一层层将我的口缠缚勒紧,等想起求饶时已被绑得说不出话,只能满眼惶急地望向他,口中发出呜呜声响,他定能知晓我想表达什么:为何不让我说话?我要解释,我要说话!但他只垂眸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角紧抿,眼睫微颤,抬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面颊,冷玉般的指尖萦绕着清雅幽冷的香气,如同触碰一件易碎品般小心翼翼,眼底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太晚了,秋鹤。”
他缓缓低头,在我眉心落下一个温柔而冰冷的吻,轻轻说道:“你的机会用完了。”
什么机会?我怎么听不懂?我还想再争,但看到他黝黑冷锐的眼瞳,却无端生出几分畏惧,识时务地低垂下头,以为顺从他便能得救。
不多时,将军府便到了。
马车悄然在后门外挺稳,他驱散下人,取出外袍披在我肩膀遮挡身体,将我拖进院中。
我原本送过他一座宅子,现在这座是皇上赏的。
却见院内草木葱郁,怪石林立,装点得飘逸灵秀,刚进大门还能嗅到蔷薇花馥郁清甜的香气,这是他搬家后我头回来,更从未进过他的卧房。
虽说那不是什么女子闺房,但我总觉得别扭。
大概因为他长得太九笆迩馏叄粑玲叄妩,像江贵妃了吧。
与想象中不同,这间卧房整洁干净,温暖明亮,被褥铺叠整齐,杉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