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是温和纵容的：“可。”

说是休憩，其实要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这是一处湖上宫殿，透过窗户，可以望见一片素白的世界，平滑的湖面结了一层冰，落了一地薄雪。

冬日里的世界安宁寂寥，天阴沉沉的压下来，似是又有雪意。

屋内燃了上好的银丝炭，火炭烧的通红，将屋外的冷气驱逐一空，不时发出毕波的细响。

两人这次是来赏景，殿内只有一张贵妃榻，窄小的贵妃榻挤了两个人，包裹在薄毯里。

秦珏抱着女人，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深深吻她的唇。

一边吻，一边模糊地叫她：“陛下，叫一叫我。”

女人脸颊微红，素来平淡清冷的双眸像是冰雪消融，清润润满是水泽，氤氲着她的眼角眉梢。

“叫什么？”她不轻不重咬了他一口。

秦珏掐着她的腰，哑声低语：“叫夫君。”

女帝轻笑出声，那双漆黑的眼眸倒映着他的影子，男人仰头望着她，他已年过三十，然而这张脸丝毫没有变化，岁月仿佛都格外钟爱他的容颜。

不变的不止他的面容，还有他对她浓烈的渴求，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越发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