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并不是他收到的,是某天段恬发现保姆在收拾无人居住的客房,问了一嘴,这才知道自己的妈妈要回来了。

果然,当晚段书钺便告诉他:“宝宝,外婆摔伤了腿,苏渝这段时间会回国,住在我们家。”

好歹还是夫妻,回了国倘若还分居,说出去就真有点不好听了。

段恬明白这些,但还是不甚高兴地撇嘴:“不喜欢家里住人。”

段书钺刮刮他的鼻尖:“不会很久,别不开心。”

言语之间都把苏渝当成个外人,他们的小家由爸爸和宝宝组成,没有妈妈。

段恬“哼”一声,爬到段书钺身上,小声说:“爸爸,我要你摸我。”

还在客厅,保姆正在厨房做饭,隐约传来翻炒声。

段书钺嗓音一下沉了:“宝宝。”

“嗯……快点……”他的尾音像把小钩子,抓着段书钺的手探进胸口,“爸爸好多天没有摸我了。”

在亮堂堂的客厅就要爸爸猥亵他,摸他的奶子,摸小小的逼,嘴唇贴在男人耳边喘叫,敏感得碰一碰就出水,高潮时哭得厉害,把爸爸的裤子都喷湿了。

喷完还要,偷偷把爸爸的鸡巴也握住,故作乖顺样子要帮爸爸。白天终于能看清男人下身的模样,那东西真是丑,又大又丑,黑红狰狞地翘着,茂盛的阴毛从西裤戳出,扎得他手痒。

段书钺绷着脸看儿子抚慰自己的阴茎,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精液全射在骚逼上。

“啊啊……啊!”段恬呜呜哭着,舒服到夹腿,“又射在这里,讨厌你。”

嘴上抱怨,心中的满足却到达了顶峰。他和爸爸是最亲密的,没有人能超过他。

外面的狐狸精不行,连妈妈也不行。

“夫人……您稍等……”

模糊的人声从门内传来,段恬推开家门,往客厅的沙发一看,果然是苏渝。

女人戴着无框眼镜,身上是最简单的白衬衫与长裤,短发及耳,浑身散发着干练睿智的气质。

她与那些豪门千金截然不同,不戴首饰,不留长发,半生醉心学术,远赴千里之外的物理殿堂A国研究学习,据说前年还得了个什么很厉害的奖,国内无数媒体争相报道,连段恬的同学都问他苏渝是不是他的妈妈,是否能让他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