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迫不及待扶着阴茎操入。

上下两张嘴都被占有,段恬伸腿在水中蹬了几下,身体很快软下来,趴在了爸爸身上。

屁股被大掌抬起,男人自下而上摆胯抽插,水面荡起剧烈水波,段恬攀住他的肩,乳肉在颠簸中一颤一颤:“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弄我……啊!”

段书钺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囊袋拍上穴口的身体隔着水面都听得见闷响,痴热道:“宝宝,爸爸娶你,宝宝嫁给爸爸。”

段恬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坏爸爸,一定是在调戏他,父子怎么可能结婚?净会说些假话骗他。

他的嘴刚噘起便又被吻住,男人揉着他的奶肉,像饥饿的野兽低头吸咬,咬得白白的奶子上全是齿痕,段恬被咬疼了,捂住奶尖躲他:“疼,不许碰。”

段书钺也不强求,宠溺地把人搂在怀里,他的宝宝,每一寸皮肤都让人爱不释手,那么柔软细腻,好像咬一口都能吸出蜜汁来。

浴缸水温逐渐转凉,段书钺草草将两人身体擦干,抱着段恬滚去了床上。

段恬的双腿挂在爸爸臂弯,低头便能看到狰狞的巨物在腿间穿梭,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身体一次次被破开,爸爸那么大,把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操到了,泛滥的淫水从交合处打湿床单,段恬仰起脖子,哭喘着:“爸爸……啊……舒服……”

他的脸颊和眼尾都烫得发红,像沉溺欢愉的水妖,爸爸重重操着他,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把他的逼往鸡巴上喂,粗硬的阴毛刮擦着穴口,段恬哆嗦着想要并紧腿,却挤出更多水浇在爸爸的阴茎上。

男人呼吸一沉,接着一掌便落在他挺立的阴蒂上。

“骚宝宝,就知道勾引爸爸。”

阴蒂被扇得又麻又痒,段恬想要辩解,出口就变成了呻吟,长腿颤抖着绷紧,眼前白光闪过,叫出声:“啊!不要、不要……坏掉了……啊!”

他猛地痉挛起来,双手捂住阴蒂大哭,男人被他夹得动弹不得,阴茎只是往外抽出一点,高潮的水便堵不住地喷了出来,随着段恬的抽动断断续续往外喷。

段恬眼神涣散,张着嘴喘息,露出半截艳红的舌尖,一副被操烂了的痴态。手忽然被移开,男人粗暴地揉上他的阴蒂,阴茎紧接着操进还在抽搐的穴。段书钺不顾段恬崩溃的哭叫,要把他钉死在鸡巴上似的用力:“把宝宝操坏好不好?这么骚,就该天天待在家含爸爸。”

段恬疯了般锤他的胸口,嘴里是混乱不堪的哀求与浪叫,小腹酸到发疼,阴蒂肿成豆子,被强制送上二次高潮。

这下连丁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脚一下子垂软在床上,声音如同濒死的动物呜咽,被男人捧着的屁股一耸一耸,喷出清亮的水液。

淫水失禁般浇在抽出来的鸡巴上,看得段书钺口干舌燥,他低头狠狠含住发浪的穴口,儿子哪儿都是甜的,用高潮的水给爸爸解渴,男人下腹发热,挺腰把阴茎又送了进去。

他拂开段恬脸上黏湿的发丝,轻哄着吻他:“宝宝不哭,爸爸射给你。”

段恬羞耻于自己放荡的身体,居然在听到爸爸射给他时又产生一阵隐秘的快感,任由摆布地张开腿,乖乖接住了爸爸射进的全部精液。

清晨,刺耳的铃声骤然响起。

段恬被打搅了睡眠,闭着眼生气地踹了下被子。

段书钺在干嘛!今天怎么定了闹钟!他不是知道自己讨厌被闹钟吵醒,一直都是他哄自己起床的吗?

段恬憋着股气从床上艰难坐起,低头揉眼睛,眼皮一凉,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个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