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浇落在水面的声音格外明显,段恬崩溃大哭,捂住还在喷水的穴口:“不许看!呜呜呜不许听!”
男人大力握住他的腰,将人往自己的阴茎上狠狠一坐,鸡巴穿过他的指缝插进刚刚高潮过的逼,段恬受了刺激般挺腰,却被爸爸钳制住紧贴在胯部。
男人的手臂肌肉毕现,沙哑地开口:“宝宝好乖,用逼水给爸爸洗澡。”
段恬哭得一抽一抽的,捂住耳朵:“别说了……别说这个词……”
爸爸抱着他一路干到了床上,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把他干到昏迷又醒来,下身都还精神着,搂住他一次次射精。
终于要睡了,段恬浑身都没有力气再动弹,身后覆上炙热的胸膛,他的腿被再次打开,顶进粗硬的阴茎。
他又要哭:“不是说睡了吗!”
段书钺温声哄他:“含着睡,乖,爸爸不动。”
这要怎么睡!下体含着的那物存在感太强,把体内的精液都堵得死死的,不要脸的爸爸,睡觉都要插在他身体里。段恬气得胸口疼,可又实在困,小屁股扭了几下,只能含着鸡巴睡着了。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段恬根本下不来床,全身像被凌虐过一样酸痛无力,又要请假,每次请假都是因为爸爸,讨厌的男人。他一生气就给段书钺找麻烦,段书钺也没有去公司,留下来照顾他娇气的宝贝。
他找来药膏给段恬上药,偶尔手重了肩上立刻挨上一脚,软绵绵没有力气,反而把白嫩小足送到爸爸面前,细致地亲吻一遍。
给宝宝刷牙也要被挑刺,刷到他的牙龈了、刷快了、刷太久了,段恬可着劲折腾他,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可其实衣服都没穿,高高肿起的小逼压着爸爸的手臂,从镜子里能看到穴口溢出的精液,胸前两团随着动作颤动,像个天真淫荡的性奴。
看到这一幕,男人的呼吸再次浊重,从楼下端了早餐上来,又忍不住操进儿子的逼。
“啊……你干什么……出去!出去!”
男人半靠在床头,段恬背对着他坐在腿上,光裸的两条腿上都是昨晚爸爸留下的红痕,小穴又肿又疼,还是要被迫夹爸爸。下巴被捏住,男人含着粥渡给他,喂他吃早餐。
段恬在男人的钳制下不停颠簸,屁股撞出阵阵肉浪,小乳甩得发疼,他攀着爸爸的手臂哭诉:“痛……”
段书钺便替他托住奶子。娇生惯养的儿子,一点苦都吃不得,连做爱都要爸爸捧着奶子,吃爸爸亲嘴喂的早餐。
段恬不懂段书钺的精力怎么会那么旺盛,原先他还介意过段书钺给了那女的那么多钱,现在却觉得合理了。不分白天黑夜地发情,把人弄得床都下不了,得算工伤吧?
段书钺见他分心,抱起他的两个腿弯便从床上起来。因为重力体内的阴茎一下子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段恬猝然叫出声,慌乱抓住爸爸:“爸爸,你干什么!”
“宝宝不认真,爸爸教你集中注意。”
说着,他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爸爸!段书钺!”段恬吓得哭出来,穴肉一瞬间绞得男人差点缴械,“阿姨还在外面,不要开门,不要!”
男人大步走下楼梯,客厅空荡荡的,日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地面。他将段恬跪放在最下一级台阶,拍拍他的屁股。
“宝宝害怕,就自己上去。”他说,“爸爸操你一下,就往上爬一级。”
段恬被他无耻的要求气得眼前发黑,这个变态,他就不怕保姆从房间出来看到一切,满脑子就只有这种事吗?
男人狠狠撞上他的屁股:“第一下。”
段恬被撞得往前,奶肉撞在了上面的台阶,传来一阵钝痛,他委屈地朝后喊:“我不要这样!”
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