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已接近十一点,车流很少,茂盛的树叶挡住小道上的白色轿车,车身正剧烈而有规律的晃动,只可惜车窗是单向的,外人根本看不见车内发生的一切。
纪浔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驾驶座上,秾丽的脸上依一片艳色,眉眼含情,一看就是爽到了极点。身上的T恤早被扔到副驾驶座下,全身赤裸着,细腰不断前后摇摆,被颠得往上晃动,吐出破碎靡气的呻吟。他正跨坐在宋清予腿上,身下一根紫色的粗长硬物大肆地在玫色小穴里进出,秀气的阴茎颤巍巍吐出白色浊液,流在两人连接处,随着精液肠液全数留在黑色西装裤上。
比起纪浔的一丝不挂,宋清予可谓是正襟危坐,除了拉链被解开怒放出的阴茎,全身整齐的可以随时奔赴一场宴会,他大手不停揉捏纪浔的屁股,劲腰上下挺动,阴茎不停变化着角度袭击纪浔的敏感点。
“嗯…啊…嗯…快点…啊哈…”
纪浔的勾着宋清予的脖子,随着颠簸一下下亲吻宋清予的脸,慢慢移到嘴唇,毫不犹豫啃咬起来。宋清予在性事上向来沉默,却像个君王一样掌握着纪浔的情欲,野战带来的刺激感让他更加兴奋,只要一想到外面随时有人能偷窥到他们的交融,一种难言的快感伴随着背德欲望烧得他血液都沸腾起来。
“嗯…你…你师弟…还说你对…啊哈…对男人不感兴趣…真该…给你…嗯…录下来,让他看看…你是…是怎么操我的…啊!”
纪浔爽的头皮发麻,快感从尾椎骨一路传遍全身。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感觉自己仿佛快被捅穿了,这种捅进灵魂深处的快感果然只有宋清予能给予他。在剧烈到近乎灭顶的快感下,纪浔甚至生出一种错觉,要是宋清予把他操死了,他做鬼都找不到下一个宋清予了。
宋清予眼神很深,淡漠的时候像是封着一口冰潭,动情的时候又像是岩石下足以燃烧一切的熔浆,随时叫嚣着喷发出来操死纪浔,他紧紧盯着纪浔,微抬着头与纪浔接吻,像水里的鱼一样互相用唾液滋润对方。
许久,宋清予吻去纪浔眼角的泪水,沉声说:“纪浔,我只操过你,也只想操你。”
这话明明粗俗不堪,可宋清予说出来却性感又迷人,宛如暗夜里的大提琴,每个旋律都有着独特魅力。
而纪浔委屈的想哭,他们在做爱,但只有纪浔知道自己内心的不安,来源于林溯的话,来源于他们的差距,他们的截然不同,他急切想用做爱来掩饰一切,用毁灭一切的欲望来遮掩内心的茫然失落,可宋清予却用简简单单一句话便抚平了一切。
简直像是告白。
宋清予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激烈的频率在相接处打出一片片泡沫,噗嗤声回荡在狭窄的车内,纪浔呻吟逐渐高亢,在某一刻,两人吻在一起,同时抵达了高潮。
纪浔只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打在了肠壁上,烫得他缩紧小穴,
高潮后的余韵让纪浔舒服得眯起眼,头靠在宋清予肩膀上,小口小口吮着宋清予的脖子。
宋清予气息不稳,胸膛微微起伏着,缓了好一会儿,把纪浔抱到副驾驶,抽出几张纸巾给纪浔清理好,给他穿好衣服才收拾起自己。
情事留下的檀腥味充斥在车里,宋清予开窗透气,平日凌厉的眸子变得有些慵懒,领口敞开着,声音喑哑:“下次不许再这么胡闹了。”
语气淡淡的却没有责怪的意思。
宋清予不是个保守的男人,但对车震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抵触的,即使这样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