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予抱着暖烘烘的身子,心底的黑洞被慢慢填满,下巴蹭了蹭柔软的发丝,说:“我不是说了让你在家等我吗?大半夜还乱跑,该罚。”
说着拍了下纪浔的屁股。
纪浔一想到昨天晚上就眼眶发红,捏了下男人的腰,怨怪说:“我还没说你呢,你什么时候想着跟我结婚的,自己想想就算了,还跑到阿姨面前说,活该被你爸打。”
宋清予恶劣一笑:“还不是为了把你早点娶进来,要哪天你被人拐跑了,我上哪找人去。”
纪浔脸燥得红:“你能不能别瞎说,你还没求婚呢,我才不答应。”
这么说着,手一下一下戳着宋清予胸前的纱布,力道很小,跟挠痒痒似的。
宋清予知道纪浔害羞了,笑了笑没再调侃,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直到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
宋清予毫不避讳道。
纪浔一下躲进男人怀里,听见脚步声,继而是一道恭敬的声音。
“少爷,夫人让我来给您送饭。”
纪浔耳朵一动,听见宋清予不咸不淡的“嗯”了声,又是一阵脚步声,出去了。
宋清予把人捞出来:“害羞什么,都跑老公家里来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纪浔眼睛圆圆的,瞪人时没有任何威慑力,只会更圆更可爱,他愤愤说:“那我现在回去!”
说完掀开被子往下跑,才到床沿就被宋清予拽回去,后背撞在炙热的胸膛,一双手臂也缠上来,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似远似近,宋清予狡猾的拉长声线,像是撒娇:“乖宝贝我错了,别回去,这几天你在这儿陪我好不好,等我伤好了咱就回去,嗯?”
纪浔耳朵也红了,咳了咳,在男人怀里象征性的挣扎了下,小声说:“这次就…勉强答应你,但是下次不许撒娇了。”
宋清予心里毛茸茸的,越看纪浔越可爱,忍不住压着人亲了又亲,要不是伤没好,怕是早就提枪上阵了。
纪浔履行承诺,在宋家陪宋清予养伤养了一个多星期,许是怕许松月为难他,宋清予每天把自己吃饭的时间和他们错开,尽量不让两人碰面,所以这段日子也还算平静,宋清予天天抱着小爱人,又专门有人伺候饮食,伤不仅好了,反倒滋润了几分,每天春风满面的,对其他人也和颜悦色许多。
尤其是可以拆纱布那段时间,整日整日拷着纪浔,吃饭抱着他,散步也搂着他,时刻粘着,非得把人护在眼皮子底下,一分一秒都隔不开。
正巧这几天温室花园的花开了,宋清予吃完饭便带纪浔过去,初冬季节,花园里却是一派和暖,凛冽的寒风被透明的玻璃罩格挡,花径摇曳,香气阵阵,纪浔心中惊叹,睁着大眼睛摸摸这朵花,看看那片叶,小模样认真又可爱,宋清予笑了笑,说:“这么喜欢?”
纪浔敷衍的点点头,因为面前刚好是朵红玫瑰,色泽鲜艳,花蕊上垂着剔透的水珠,他一下看入迷,情不自禁抬起手,下一秒,手指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嘶了声,一滴小小的血珠凝在手上,将落不落。
“怎么这么不小心?”宋清予很快握住纪浔的手腕,长眉微蹙,面色不改的含住纪浔的手指,轻柔吮吸着。纪浔一愣,指尖被滑热的舌头圈住,那热度直接从手上烧到了脸上,猛地抽回手,眼神游移说。
“脏死了,等下包个创可贴就好了。”
宋清予咽下嘴里的甜腥味,垂眸注视着脸色绯红的纪浔,白肌玉骨,粉霞漫天,宛如瓷白茶杯上绽开的一簇芍药花,艳丽浓烈,比这满室的花还要动人,他眼神一沉,动了动手指,突然力道狠戾的将人压在旁边的专门赏花的沙发上,咬住纪浔的唇,舌尖顶着敏感的上颚,将整片唇拖到自己嘴里撕咬,舔弄。
纪浔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