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着把自己儿子掰弯的人,连最后一点礼貌都不顾了,不屑道:“我们宋家是缺佣人不成?你留在这里有什么用?等我儿子醒了好勾引他吗?”
纪浔脸色瞬时比墙上的白纸还要苍白,面对许松月毫不留情地羞辱,身子也是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
却依旧倔强的站在房内不肯走。
纪浔红着眼死死盯着地毯上的纹路,以为下一秒许松月就会找人把他轰出去的时候,一道男声陡然响起来。
与宋清予的清冽磁性不同,这把声音沉稳低沉,像是酿了多年的葡萄酒,醇厚迷人。
让人恨不得听他多说几句。
“好了,今天已经够乱了,既然是清予的朋友,让他多住几天吧。”
纪浔朝声源望去,不禁瞪大了猫眼,乌黑清润的眼里倒映出一个从阴影从出来的男人,是张与宋清予三分相似的脸,衬衫马甲,笔直西装裤,英俊深邃,走到纪浔身前,看着他说。
“想知道宋清予为什么受伤?”
纪浔回望过去,虽然心里猜测对方可能是宋清予的父亲,但又觉得不是,应该是堂叔之类的,因为看起来太帅太年轻了,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有个二十几岁儿子的样子。
听见男人的问题,纪浔愣愣点头。
宋衍从纪浔进来起就注意到他了,干净倒是挺干净,就是太娇弱了些,他以为宋清予会喜欢外强中干的,不想好的是小白兔这一款。
别说,还让他挺意外的。
宋衍单手插着兜,漫不经心道:“是我打的。”
“用鞭子抽的,想知道为什么吗?”
听着男人宛如炫耀的语气,纪浔心跳得飞快,狠狠瞪着他,咬牙道:“为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打他?”
宋衍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凭什么,凭我是他爸,他可是为了你挨得打。”
说完讥讽道。
“他把你死死护着,你倒好,直接跑进狼窝了,是嫌他皮厚想他多挨几鞭子吗。”
纪浔一顿,容色比刚才还要白,完全没了刚才恨不得咬死眼前人的气焰,脆弱而惶恐:“您说…他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的?为什么?”
纪浔没由来的感到焦躁,不明白事情真相与即将知道什么秘密般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