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锁在了床上,甚至连床都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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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这个晚上,宋清予头一次从身到心都得到了满足。因为他把想对纪浔做的事全都做了个遍,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老在想要是有魔法就好了,这样他就能把纪浔变成很小很小的一个,天天揣在兜里,随时拿出来操,就像今天这样,操得小东西窝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已,还尿了,又骚又臭。

但是他很喜欢。

纪浔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从每一根发丝到每一滴血液,连排泄物都是。

谁也抢不走。

结束后,宋清予从纪浔体内退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精液混合着淡黄色尿液滴在洁白的床单上,纪浔闭着眼,软软趴在宋清予怀里,大腿内侧、小腹上全是精液,像是把奶油抹在了身上。

纯洁可口。

宋清予按耐下蠢蠢欲动的欲望,解下纪浔手上的链子,把人抱去浴室洗漱,仔仔细细导出精液,冲洗完用浴巾把人包起来放在洗漱台上靠着镜子,确保人不会掉下来,出去撤下床单,换了新的,空调温度调到最高,再打开窗户散去一屋子的檀腥味。

等忙活完,已经接近半夜两点,宋清予抱着不省人事的纪浔,手探下去摸了摸娇嫩的花穴,指尖进入一点,还是松软的,温热紧致,便抽出手,扶着自己的阴茎挺入,深深埋在纪浔体内,然后没忍住缓缓抽动了几下,引得纪浔不满的呜咽了声,这才没动了,就着相连的姿势睡了过去。

毫无疑问,纪浔次日醒来的时候,发现宋清予还埋在自己体内,便想到昨晚宋清予恨不得尿在他里面的样子,心一横,往上抬臀,阴茎滑出,敏感的小穴被刺激,纪浔娇呼一声,咬着牙,用尽全部力气把宋清予踹下了床。

“咚”的一声,又闷又沉。

宋清予本来沉浸在甜梦里,此时突然着地,梦里娇软的身子变成了冰冷坚硬的木板,于是睁开眼,揉着脑袋坐起来,对床上的小人无奈道:“你干什么?”

纪浔气呼呼地指责:“谁让你昨天晚上把我…把我…”

后面的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实在太羞耻了。

宋清予听了站起身,精壮的腰背上布满属于指甲的粉色划痕,可见昨晚战况多激烈。他满不在意地说:“把你什么?把你操尿了?”

刚说完,一个白色的枕头砸在了他身上,纪浔还不解气,把另一个也砸了过去,叫了一夜的嗓子哑哑的:“宋清予!你能不能…能不能有点羞耻心,这种事是能拿出来说的吗?”

宋清予任枕头砸在自己身上,也不闪躲,反而嗤笑一声:“你昨晚当着我的面玩自己的时候怎么不羞耻了?”

纪浔脸一红,反驳道:“那还不是你…你先骗我陪你玩什么游戏,我怎么会知道是这种游戏,反正都是你的错!”

宋清予黑眸微凝,显然看出来这么争执下去毫无意义,纪浔只会越来越无理取闹,因为在愤怒的情人眼里,对错不重要,认错才重要。

于是,宋清予躺回床上,拉着纪浔的手臂拖进怀里,不以为意道:“嗯,都是我的错,乖,再睡会儿。”

纪浔却觉得敷衍极了,这句我错了更像是为了息事宁人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本来就是宋清予的错,认错还不诚心诚意,纪浔冷哼一声,用脑袋在宋清予下巴上毫不留情地顶了一下。

宋清予抽气似的“嘶”了声,捂着下巴,狠狠拍了下纪浔的屁股:“跟谁学的,好的没见你学,睚眦必报学了个十成十。”

纪浔翻了个白眼,侧过身背对宋清予,赌气道:“反正不是跟你学的。”

宋清予却是凑过来,屈起手指在纪浔的腰窝刮了几下,轻笑道:“嗯?跟谁学的?”